
鲁迅走了,留下了阿Q,从此国人陷入精神漩涡。希望逃的没逃掉,想进去的也没成功,出现了许多骑在墙上的人,场面很尴尬,大家很为难。
读书人做事怎么能叫偷,于是,一块块遮羞布从布坊运了出来,制成衣帽,用来掩饰内心的惶恐。穿衣戴帽,而后小心四周窥探,生怕角落里有人冲出来,毁了名誉,坏了生意。
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前赴后继,熙熙攘攘,终于四通八达。处处是路,结果懂路的变少,迷路的变多。
传统的命运观,逻辑很无赖。信则有,不信则无。不可测的东西,只要自圆其说,便是真理,无赖至极。神秘文化范围很大,命运范围很小,西学又进来踢上几脚,支离破碎。
个体命运的锅不能全靠个人来背,但个人又要冲破命运的牢笼,焦虑来了,烦恼多了,方法论层出不穷。一场闹剧登上舞台,有人场外看戏,有人登台合唱,演好了成喜剧,演砸了大伙一起悲剧。
2019.01.03
写于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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