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南方的茶山,是绵延不绝的样子;挚爱而熟知茶的人没有一个不来过这里,能细数各个名茶山如家珍。
若论对山的诚挚、照料的幅度、见解的丰富,似乎不在于山,而在于茶山主理人。
站立在南糯山头上,微微是一个异乡人,但她的眼光却能游历世界而回到眼前的茶山。
她心中的南糯山上的东方大叶,是一片东方的神秘绿洲,展现了一个柔和而诗意的宇宙,总有一天来自西方世界的人会为之倾倒。
02
2014年秋,微微和Lorenzo带领着东方大叶团队初次上山时,并不知前方道路凶险,只觉路旁芭蕉姗姗,山下村寨袅袅,远望层峦隐隐尽是密布的热带树木,伴随雨后的雾气蒸腾而持久不散,好像置身仙侠奇幻世界。
而今,眼前之景依旧壮美旖旎,他们反而心中生出了一种“舔犊之情”。
茶树苗已经平安扎根南糯山中4年了。相比茶树上千年的寿命,这短短的四年虽弹指一挥,往事却历历在目……
一场非常疯狂而冒险的事情四年前在这里上演。
03
东方大叶选择的这块土地没有种植历史,被各种各样的植被覆盖,其中就有原本生长在里面的茶树。
东方大叶茶树基地初成时,有南糯山的茶农准备拔掉自家土地里一些过密的茶树。这些茶树是老品种,微微觉得茶树很珍贵,弃之可惜,就和茶农商量:把这些茶树移植到自己承包的茶山上。
这就意味着他们要面临的是前所未有的大面积移植经历,哈尼族人并没有多少现成经验可以借鉴,整个团队只能在过程中不断摸索和调整。
04
第一个难题是不菲的人力物力和消耗成本。
草莽丛生,在强大原始的森林里挖树坑,靠肩扛手提从山下运来树苗,小心翼翼地插入树坑,一棵一棵,无异于愚公移山。而且多次试验后发现,雨季种植的茶树苗才有一定的成活率,泥泞的山路险象求生。加之不菲的人工费无不让人心疼、焦虑,然而只能继续。
第二个难题是养护茶树成活、生根,让树苗适应新家。
落叶和腐叶堆积过多过厚不行,会影响树根的呼吸;坑内长出多余的杂草不行,会抢夺幼树成长的营养;有“邻居”冒犯更是不行,一种类似葡萄藤条的植物尤其喜欢缠绕茶树,不加干涉的结果就是树苗被活生生“勒死”。
每到山上,他们随身的包裹里尽可能多的装了大号瓶装水,每到一个小坑便翻土检查,过度缺水的或者更加幼小的树苗,都会浇上一些水。心里明知也许于事无补,但更觉哪怕只有少少一口水,也会让这些坚强而还稚嫩的树苗得到更多的成长契机。
05
他们仅仅期盼树苗能够成活,哪怕一部分。
2015年春,茶树苗成活率超过一半,堪称奇迹。对于这样的成绩,所有人欣喜异常,也看到了更多的希望。于是在此基础上尝试着通过翻土、清杂草,尝试着人工给予相对安然的生长环境来稳住成活率。
而仅仅过了几天,一场前所未有的雹灾摧毁了所有人的努力。
即使当地人都从来没有预料到亚热带的西双版纳会发生雹灾这样的恶劣灾害天气。眼睁睁地看着最大如核桃般的雹子落在地上,颗颗砸在心里。
灾害过后,团队赶到山里,走遍了基地的每个角落看到了十分破败的景象:树苗叶子全部被砸穿,幼枝被砸断,成枝被砸折,甚至整株树苗被砸成秃木桩成片。
一直以来的努力很可能因为一次天灾而彻底付诸东流。
那个时期团队整体陷入低谷,几乎所有的事务全部停止,所有精力和资源全部投放到了茶山,加大了茶树苗的护理培育。
06
在做了所有能做的措施之后,茶树苗的存或亡仍然交给了大自然来定夺。
而在人力不可为之时,创造奇迹的却是这些看似弱小的茶树苗。
秋季,哈尼族朋友告诉已经回京的团队:山上的树苗很多都发了新枝新叶!
07
凡是过去,皆为序章。
这些幸存的茶树苗每一棵就是如今东方大叶的孩子们,流逝了几个世纪的时光滋养着它们。
这些树苗正在茁壮成长,自几个世纪以来生长在竹林与野生森林中,充足的土壤营养及高海拔的地理环境给予了它们天然最特殊的味道。
喝茶是在喝一方的水土。
生活在都市里人,烧开水,泡好茶,分到杯中,靠近嘴边,香气、滋味都来了。几千里外云南原始森林里的古树叶,阳光下的滋味,此刻复活在水中。
08
微微语:
“其实这世界上从来不缺少带着猫狗嬉笑奔跑的人,回看来时的脚印,那时的冲动换来了并不安定的生活,这路上也曾濒近崩溃和绝望,而‘人生若是无悔,那该多无趣啊’。世界有了东方大叶,做这件事我们真的很开心。不断去挖掘自己得到的美好而传递给更多的人,才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得到幸福和开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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