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师体恤学生们,天儿热,就不用写简书了,把《分析心理学的理论与实践》中这些重点部分读三遍。
一大早,当得知今天不用写简书时,我高兴万分。因为今天要录节目《妈妈,我想对您说》,这是两个月前就说好的事情,但是没定下录制时间,昨天才把录制时间定下来。我可能没有时间写作业,李老师像能看穿似的,居然布置了只读不写的作业。
但是李老师今天跟视角训练营的组长一起吃饭,这可是难得的机会,虽然不是组长,我也厚着脸皮早就报了名。因为和节目冲突,我只好忍痛割爱,眼看着许多同学去新阳光办公室吃饭且聆听李老师讲课,我的眼那个馋,心那个痒痒呦,只在录制节目的空档听了一小会儿。好像说的是时间,关于过去现在未来,录制现场有点乱,根本没听懂多少。期待听课的同学将心得贴出来学习一下。
有一句话要记住“人生是一场奋战,如果你想要拥有快乐幸福,那么就耐心点吧,一切都会过去的。”
这句话和今天录制节目也很像,两个孩子就录制了一天,播出时间可能也就那么二十分钟,甚至还不到二十分钟。这是一个系列节目,之后还会有其他孩子,那就耐心点吧,一切都会过去的。因为我知道播出的效果肯定是很好的。
录制现场很简陋,我们笑靥如花和美女主持来张合影
老师的文章很多,我把重点部分都复制下来,贴在这里以备后查。
第一讲(第10页):
“人不可能在各个方面都尽善尽美。如果一个人在思维上完美无缺,那他绝不会在情感上也如此,因为两者不可同时兼得而总是互相妨碍。因此,如果你想以一种真正科学的或哲学的冷静方式进行思考,你就得撇开各种情感价值。你不可能同时为情感-价值所困扰,否则,你会感到对意志自由思考的重要性远胜于对虱子的分类。”
第二讲(第42页):
“集体无意识一点也不神秘,它是科学研究的一个新领域。而承认集体无意识过程的存在,也只不过是普通常识罢了。因为,一个孩子虽然不是生下来就有了意识,但他的心理也并不是一块‘白板’。小孩生来都有大脑,英国孩子大脑的工作方式不同于澳大利亚的黑孩子,而是以一种现代英国人的方式工作的。大脑生来就有确定的结构,其工作方式虽是现代的,但却有着自己的历史。大脑是在数百万年的过程中建构起来的,它代表着这个历史的成果。很自然,正如身体一样,它携带着这个历史的痕迹,如果你能摸索到心灵的基本构造,你自然就会窥见远古心灵的痕迹。”
第三讲(第79页):
“我们喜欢把自己看作一个整体,但实际上却完全不是这样。我们并非自己寓所的真正主人。我们喜欢相信我们的意志力、我们的能力以及我们能够做的事;但是临到真正摊牌的时候,我们才发现我们所做的非常有限,因为我们受到情结这些小精灵的牵制。”
第四讲(第114-115页):
“在心理疾患的病例里,患者被孤立于所谓的正常人的圈子之外,所以,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让他认识到这种冲突绝非个人仅有,它同时也是普遍的苦痛,时代的通病。这种普遍论使病人超脱自己个人,而把个人与人类联系起来。这种苦痛不一定只为神经官能症所独有,我们在极普通的情况下也有同样的感受。比如,你的左邻右舍都比较富裕,而你却突然变得身无分文,这时,你自然会这样想:多可怕、多可耻,只有我才傻瓜一样丢了钱财!但假如大家都丢了钱,情况则大不相同,你就会感到没有什么了。当别人和你处于同一困境时,你感到好受得多。如果一个人迷失在沙漠中,或在冰雪中孤独无助,或担任处于危机中的一群人的首领,这个人会感到极大的恐怖。但假如他只是一大群败军中的一个士兵,他会与别人一起笑啼而全然不觉危险。这儿,危险并没有减小,只是处于群体中个人比起他孤独无援的时候有着完全不同的感受。”
我推荐通读全书,但更希望能把主要精力放在“第五讲”上。在此,荣格所讲的不只是“转移”(transference,即“移情”),还有很多足以让一个心理医生振聋发聩的警示,比如他说——
“由于与医生没有共同点,不能形成任何关系,病人就会用一种激情或性欲幻想去填补与医生的裂隙。”(第158页)
“梦使一切必不可少的东西都呈现出来。”(第167页)
“病人的主要问题恰恰是学会怎样自己去生活,医生硬插手干预只会有害无益。”(第167页)
“假若病人向你投射来的是一种‘救星情结’(saviour complex),你就得把救星这一角色原封不动地还给他自身。你本人不是救星——绝对不是。”(第1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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