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各位忠实的粉丝、陌生的读友们您们好,也许是本作者始终怀揣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抑或是因为自己未能及时停下与命运竞跑的步伐。一时竟无法抽身记述那些另我难以忘却的经历。直到走过这秋风萧瑟的深秋,我这才有机会抱起手机来记述自己那坎坷的半生……)
第二天一大早,吃过早饭,我和往常一样牵着心爱的小狗出去散步。走在洒满阳光的道路上,回想起昨晚那惊心动魄的瞬间,我的心底不由地升起一份感动:
感谢上天又给我了一次沐浴阳光的机会、又能气定神闲地牵着贝贝帅气地走在大路上、与母亲相互陪伴地走向不可预知的未来……
到了下午两、三点的光景,那个开车的司机与他的顶头上司又亲自提着水果登门看望了我,临走时,那个老实而略显木呐的司机师傅又满怀歉意地掏出了400块钱不顾母亲推辞地放到了桌子上:“大姐,给孩子加点营养吧”,他小心翼翼地对母亲说道。
也就是事发后的第三天吧,那位领导又打电话过来问候了我的身体情况。签于对方这种积极的态度,本来我与母亲商量着不再刁难他们,就想着问对方索要一辆新自行车就算了。当然了,这是母亲看到我并没有什么大的毛病。
但由于母亲听从了身边友人的建议,还是决定向对方索赔六仟块钱并将我方决定告知了对方。对方也没有与母亲争执,但还是将赔偿款压到了五仟块钱。
善良的母亲一想到对方自始至终的表现,但更多的是看到我能够健健康康地死里逃生,也就答应了对方的还价。
那天下午,母亲同对方领导一同去交警队要回被暂扣的轿车,由于对方的轿车买过车辆保险,所以当时保险公司的代理人也参与了事故的处理。
据母亲回忆:当时一共有三方出席了事故处理全过程,只是当时处理事故的交警明显跟保险公司站在了一起――对我当时的骑行路线大加指责并且严厉地质问母亲:“你儿子为啥当时要横穿马路?前方200米就是斑马线,为什么不走斑马钱?你的孩子是有一定责任的。当时医院检查完为什么不住院?现在你们凭什么问人要五仟块钱?”
母亲也不甘示弱地应答道:“道路两边的小岔路口车都能走,自行车咋不能走?我孩子当时头部遭受剧烈撞击,北京专家说当时什么都看不出来,过后几个月才能看出来,到时候毛病出来了,我们找谁去?再说了,他们的车当时没开灯,又是超速行驶,你咋不问他们?我又没问你要钱,你着急什么” 。事后母亲对我说因为一时气愤连她自己都想不到怎么会说出那么多理由。
在母亲连珠炮似的反问下,屋内的气氛顿时充满了火药和尴尬的味道。
老实厚道的司机蹲在门边低垂着脑袋将衣服的立领又往上拽了拽,整个脑袋几乎都埋到了弯折的双膝间。
“你们要处理不了,我找政府、找媒体。” 母亲歇斯底里地吼道。
“你爱找谁找谁去!你有天大的本事就找去,我见过的人多了,没见过你这样的。你孩子的骑行路线就是不对。你找去!”那个工作人员冲母亲扬了扬手。
这时,还是事故方的领导打起了圆场:他将母亲硬拉到门口,小声对母亲说道:“大姐大姐您消消气,咱们到这儿来是解决问题的又不是来吵架的,咱们面对的是执法人员 ,吵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有什么要求跟我说,我尽量满足您。”
正是对方领导的这一席话才让情绪激动的母亲渐渐平静下来。对方领导这才进到屋内与保险公司的代理人进行了一番商榷,随后将母亲拉入屋内用手机给母亲转入了五千块钱 ,随后在调解书上按上了手印――表示双方经过“调解”已经答成了和解。
侍工作人员校对完一系列协议后,这才领着事故双方领回了被暂扣的涉事轿车、和我所骑的自行车。
据母亲说:那辆撞我的轿车前挡风玻璃因为遭受到巨大的撞击,已经龟裂成了渔网状 ,别的地方都完好无损。
只是沉默许久的驾驶司机一席话将母亲惊出一身冷汗:“开车这么多年,车都撞成这样了,没想到您儿子一点儿皮外伤都没有。您儿子真是个有福之人啊!……”
(欲知前情,请翻看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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