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来,在鹿小莉带动下和程虎、程强三人的服装制作技术有了很大的提高,做整件成衣已不再话下。三人遂成好友。
程虎性格开朗,能说会道,已摆脱了刚出狱时的拘谨。他看上了厂里身材娇小,五官端正、成熟稳重的程美凤。她是福州人,二十五岁,打工多年,技术较好。言行谈吐有礼有节,深谙世故。
程虎第一次表白,就被她拒绝。理由是自己已有婚约,再过几个月就将举行婚礼。程虎心里也知道程美凤说的是真话,但嘴上却问:“美凤姐,你是不是看不上我,还是嫌弃我坐过牢?”
程美凤说:“不是的,我有对象了。不相信的话你再等等。过年前他会来接我回家。再说我没你想象中那么好。”
程虎听到不是看不上自己而拒绝,心里来了劲。“美凤姐,你看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都姓程。然后千里来相会,那是多大的缘分呀!俗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们在一起上班,少说也有五百年的缘分。”
“一、我已有婚约;二我比你大三岁;三我们相隔千里。我们是不可能成为难女朋友。”
“这都不是问题,有婚约就是没结婚,没结婚我就有机会;女大三抱金砖,刚好用你的成熟稳重来管管我,我可以在今后的人生路上少犯错;相隔千里就更不是问题了,我可以挣钱去你们镇上或你们县城买房子安家。到时你随时都可以回家看爸妈。”
“嘴怎么这么贫?我有婚约,马上就要结婚了。赶紧去做你的衣服,多挣点钱,”程美凤噌到。
“好的,美凤姐。我现在就赶紧去做衣服,多挣点钱去你们镇上买房子娶你。”程虎笑嘻嘻地回到自己的工位上。
程美凤摇了摇头后叹了口气。还有两个多月就回家过年,到时就可以摆脱他。
程强依旧是个闷葫芦,不主动跟人交往。
藤名和山杏明的是老板和员工,暗的是临时夫妻。但近日来他总希望山杏能独自外出一天。
一日晚上藤名躺在床上对山杏说:“自己肚子不舒服。”次日早上也不起床。山杏拿拉早饭来看他。他说没味口不吃。继续在床上躺着。
滕名面带愧疚对山杏说:“你不用担心我,我睡一天就会好。就是今天去批发市场收钱我不能陪你去了。你收到钱,先去旁边的银行把钱存起来。现在小偷和抢劫的特别多,你路上小心点。”
山杏有点小感动,嘴上说:“我要是中午回不来,你中饭怎么办?你肚子再不舒服,也要吃点。嗯,我让小莉中午给你烧碗面条过来。”
藤民连声称谢。山杏给鹿小莉做了好长时间的思想工作,才说服她中午给藤名烧碗面条。
藤名的房间很小,在二楼的东边。仅能容纳一张小床和一张书桌。书桌上放着那台十一寸的彩色电视机。
鹿小莉端着面条走进房间,藤名躺在床上看电视,声音开得特别大。
鹿小莉把面条放在桌上,转身离开房间时。藤名迅速站起,一手抱住鹿小莉,一手捂着她的嘴。移到门边用脚把房门踢上。
鹿小莉吓坏了,嘴里喊不出来,拼命地用脚踢藤名。藤名哪在乎这点疼痛,移到到床上,用身体压住鹿小莉,腾出一只手来脱掉了她的裤子。
山杏收好账后,跟批发市场的老板谈了谈下次合作。心中对藤名的身体抱恙有点不安,没去银行存钱就往回赶。到了梅岙村,在小吃店里烧了一碗馄饨打包给藤名送去。
笑喊着敲了敲房门,藤名打开房门。山杏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鹿小莉蜷缩在床上哭泣。藤名面无表情地关上了房门。山杏回过神来,把手中热乎的馄饨往藤名脸上砸去。紧接着纵身向前,用双手长长的指甲。使出全身的力气抓藤名的脸。
藤名虽有抵抗,但脸还是被抓出了数十道血痕。在山杏大骂畜生中藤名吼到:“你想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这事吗?你要想大家都知道,你就大声喊。”
山杏屈服了,瘫在床上低声哭泣。嘴里不停地说着:“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鹿小莉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回到自己房间躲进被窝。
第二天上午,程虎、程强见鹿小莉通红的双眼,连忙问到:“昨天中饭后就一直没见到你,你怎么了。”
这一问,又引起了鹿小莉的哭泣。他俩回想起早上看到藤名的那张脸,就径直走向裁剪房。关好房门,对藤名一阵拳打脚踢。藤名连声求饶,他越求的厉害,程虎、程强下手越重。直到藤名已瘫倒在地。
程强蹲在藤名眼前,又是两记响亮的耳光。用手指着藤名的鼻尖问到:“知道为什么打你么?”
藤名连声说知道。
程强:“知道就好,如果你今后再敢欺负小莉,我要了你的命。”
藤名:“好的,好的。我现在就离开这里,永远不回来。”
“离开这里,你想得美。只要我兄弟俩在这一天,你就不能离开这。你要用你的劳动来给小莉她们家做补偿。你也不要想逃走,在鹿城市没有我俩找不到的。”程虎朝藤名大腿根处踢了两脚说到。
见滕名发出杀猪般的嚎叫,程虎、程强觉得不能再打,就回车间继续做衣服。
藤名艰难地爬了起来,捂着肚子一瘸一拐地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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