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蓑烟雨任平生,也无风雨也无晴。人生为何不快乐,只因未读苏东坡。
腊月十九,是苏东坡阴历生日。读了写东坡先生的文章,发现他是一个自恋自乐有趣的人,而自己的身上隐隐有他的影子。
唐代诗人中,我喜欢李白。宋朝,我喜欢苏东坡。都是才华横溢,欢乐有趣的灵魂。不古板守旧,随心所欲。
我关注的公众号中有个意公子,是个很有才气的女子,对东坡先生迷的神魂颠倒。跨越千年,如痴如醉,她讲起东坡先生来,时而哈哈大笑,时而哽咽难言,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我越来越发现自己,也总能找的一些略胜别人一筹的地方,洋洋得意,颇为自恋。比如,输了好多盘棋,我却只记得赢的那盘,我碰巧使用了自己发明的送车挂角马的杀招。那种得心应手信手拈来的熟悉感,那种在我的地盘领域碾压一切高手的优越感,真如当年赤兔马飞过去斩杀河北名将颜良的来去如风。这种大反差往往使人感到眩晕和不真实,明明是白白丢了一个大车,为何却藏着掖着一招直取首级的回马枪。心中的暗喜还未散尽,已然棋终人散。
比如我认识公园里随处可见的一年蓬,整整半年时间,它们都在,平平常常的小白花,开的平淡无奇却又不失清丽素雅。还有萱草花,宋代苏东坡赞道:“萱草虽微花,孤秀能自拔。亭亭乱叶中,一一芳心插。”流露了对萱草的厚爱。以及王冕的那首“持杯为母寿,所喜无喧哗”。一种花赋予了特别的寓意,看待它们的眼睛便更多了几分爱惜之情。
还有一直不弃不离的足球。感觉自己也在进步,我不太会颠球,现在对着铁网也能乱踢七八脚而球不落地,练成了右脚再练左脚,我总是在努力练习球技的路上。好像在等着国家队的召唤,如果祖国需要,我一定要挺身而出,义无反顾。“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只要我在,总会制造出一点不一样的动静来。或风或雨,总能印上一点印记。困难面前不低头,面对难关有办法,越是艰难越往前。小事我不感兴趣,都能干的事情何必非我去干呢?无人敢接的疑难杂症,才是我的强项。因为本身就很难,不抱希望,死马当成活马医。但是只要足智多谋,总有解决问题的方法。提前做足功课,加上一点点的运气,往往会兵出子午谷,收到奇效。足球场上,我总是会拼命往前奔跑,随时准备接应进攻的队友,虽然我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我并把球传给我,但我不能看着他孤军奋战,这就是意识到了。而队友一旦传出球来,可能就是绝杀的好时机。
体能跟不上了,我就多数时间在前场晃悠等机会。好比一个刺客,球一旦到了我的脚下,没有准备和运动的过程,就是一击必杀。所以我更是把功夫下在如何射门绝杀上。而一块踢球的中学生们则是喜欢长驱直入,千里走单骑,炫耀球技,中途免不了被人暗算袭击。一晚上下来,很难说谁进的球更多,这是两种不同风格的进球。
东坡先生,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出江湖之远则脚踏实地干事,造福一方,享受人生。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贬官到了惠州,依然苦中作乐:《纵笔》
白发萧散满霜风,小阁藤床寄病容。
报道先生春睡美,道人轻打五更钟。
他人生最后一首诗:《自题金山画像》
心似已灰之木,
身如不系之舟。
问汝平生功业,
黄州惠州儋州。
真的是到了纵浪大化的人生境界,看破红尘,挥手告别,叫人唏嘘不已,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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