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李
我很喜欢在暖阳下绽放的花朵,那使我瞬间感受到了大自然最美的温柔。
但我只是喜爱花,就像喜爱天底下所有美好的事物一样,却并不擅长养花,于是便成为了朋友们口中“辣手摧花”的“多肉杀手”,自此再也没有人找我寄养花了。
养花常常掌握不好“量”,这个“量”放在易养的花身上则需要满足两三天浇一次水,保持花土湿润,甚至还要施点肥。前几天还好,可以常记得隔三天浇一次,日子久了,就开始犯懒了,三天浇一次,五天浇一次,后来整盆花有点蔫,叶子边缘也渐渐向内卷起黄色而干脆的边儿。我撅了一下它的枝条,里面还鲜绿着,渗着一点汁液,还好没有死掉,只是整株花失了精神,怏怏的像是经着一场大病。
成为一个生活家。找来了清水,花也像是遇到了久旱中的甘霖,水被干燥的花土瞬间吸进去了,像是一块海绵吸了水变得松软起来。没过半天,花又重新活过来了。这一次仿佛像是测出了花的耐旱极限,这从死亡边上把花拽回来的遭遇让我不得不谨慎了起来,像吃药一样按时的给它浇水。
但有些时候,花还是养不好,北方的气候尤其是到了冬天是很难满足常年在南方生长的花的需要的,生长的条件就更加要注意了。
朋友之前托我寄养一盆栀子花,我按着她说的给这盆栀子花按时浇水,许是冬天了,来回的周转车把花带回我自己的家,再加上北方的冬天寒冷干燥,伤了根,眼瞅着一盆绿生生的栀子花变得发黄发枯,叶子像是失了水,没有生机,生命力一点点的下滑,最后整株变得枯黑,干掉了。
我问了几个擅长养花的朋友,她们也说栀子花很不好养活,花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是没救了。我很难过而又遗憾,就像自己生命中突然横闯进来的一件不好的事,拦也拦不住的朝你奔来,没有预料而又无助。那些死去的多肉也是这样,我按时给它们浇水,学习养这种花的知识,换一个地方反而境况越来越差了,看来我是真的不善于养花?
奶奶跟我说,万物皆有灵,花也是有花仙来庇佑的,你不好好待它,花仙飞就走了。
我是无神论者,奶奶所谓的“花仙”无非是想让我对待花也要向待人一样用心去呵护,像对待每一件重要的事去养一盆花,而不是间歇性地踌躇满志,偶尔浇几次水,连肥也不施、虫也不除的让它们自生自灭去吸收日月精华长大成活。也难怪有说给花听音乐,花也会长得更好。
这阵子生活过得也算规律而充实,找到了喜爱的事情,慢慢坚持着。似乎随着我精神头的增长,我屋里的那两盆白吊兰长得也很是起劲,依旧按时给它浇水,保持土壤的湿润,每天早晨起床,仔仔细细地把屋子全都清扫一遍,然后打开屋门、窗户,来个通透的进风一小时活动,春风吹进来了,阳光洒进来了,晒到了被子上。打开电台,伴着音乐还有大自然的声音,开始了我新一天有质感的生活。
成为一个生活家。窗台上的那盆白吊兰不知道什么时候抽出了两条纤细修长的白嫩枝条,像极了人儿们早晨懒洋洋地起床伸懒腰的样子,惬意而又慵懒,还不失生命的鲜活和生气儿。
地上那盆今早也开了一朵花,洁白而细软的花瓣中有几点鹅黄色的花蕊,颜色是淡淡的,连香味也是淡淡的,几乎嗅不到。
一心只想养活它但没有盼它开,我一直以为它是像绿萝一样不开花的,没想到连着几个月的清水喂养,花竟然开了。
把握好养花的这个量,从保持浇水开始,说来简单却又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心中的花也是如此,坚持按时浇水,用心呵护,付诸持久的行动,至少可以收获一株绿绿的欣喜,运气好的时候,或许就真的开花了呢。遇到那些突如其来的病害,尽力去挽救花的生命,倘若真的死了也不要伤心,或许真有住在花里面的花仙自己厌倦了这样的生活,跑到别处去了呢。
松松土,寻一包喜爱的花籽,在春天回暖的时候重新种下去,等待发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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