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导师(一个很严肃的男老师,我没有抬头看他的脸,但我知道他是我导师,年纪大概五十多——现实中我的导师都是女老师)坐在我的右手边,我们正在图书馆里埋头自习,或者可能应该说是做研究更准确。
图书馆里人很多,我往后一看,大家都在安静地查阅资料,偶尔抬头看着前方,似乎在记着什么,看起来更像在大教室里面上课。
我拿起导师的一本书,书的背面用方形镂空蓝色盖章列出了一系列书名(不知道怎么操作的)。我不爱看书,于是挑了其中一本内容简单的,看了起来,看着看着又笑出声来,我知道导师不喜欢我这样。
这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他也是来自习的,是个中年的男同学(貌似鬓发都发白了),他走到我们身旁,问我这本书写的是什么,怎么那么好笑。
我回答不出来,他竟然自己用简洁的语言概括说:就是某种类似于馄炖皮的书,可以帮你把馄炖的馅包起来,可以遮羞(遮羞???)。
我被他的幽默逗笑了,他说完借走了我这本书,回到了后排他的位置去了。这是导师写的一本书,所以听人用这么俗气的语言介绍自己的书,导师似乎不太高兴,我只好说我想再去借一本书,就溜掉了。
不远处在自习的好像还有另一个和我导师一样,不喜欢女孩子很聒噪的年轻人,貌似是一班里的欧阳星羽(其实我跟他零互动),我知道他只对股票感兴趣,天天板着一张脸。他坐在我们右后方,一直做着笔记。
我走到一个角落拿起了一本书,过了一会儿,欧阳走向这个角落了,他还没有开口我就知道他要借这本书,我就把书递给他,他拿走了也没有说一声“谢谢”。
我很想聒噪地蹦来蹦去说“你看我多厉害,竟然知道你要借哪本书”,不过他已经很冷淡地把书拿走了。
这种表情好熟悉。
我想起了我用一个个恶搞的词语把导师列出的书单里每本书的内容概括出来,洋洋得意希望得到导师的夸奖时,他的回应也是一样的冷冷淡淡的表情。
我重新拿起旁边另一本相同的书,看了一会儿。人突然就到了图书馆外面的大湖边了。
我走了几步,看到了阿彩家的二哥还是长大一些的四弟正在水里游泳,虽然是湖,但是看起来却有点大海的模样,二哥或者四弟一会儿潜入水里,一会儿又把脸伸出水面,湿漉漉的脸甩了一下,又抹了一下脸上的水,特别开心。
我又看到了右后方的三妹也把脸和手臂伸到水面上,笑着泡着澡。我更确定我没有认错人了。我想找一下他们的妈妈,却没有看到阿彩的身影,于是继续往前走。
我走着走着,发现已经到了新学期开学的时候了,不过回到校园报道的学生却稀稀疏疏的。我遇到了大学时同班一个女孩子,我知道她很爱笑,我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这下有人肯定要被我逗笑了。
这时候走在我右边的是我研究生阶段的舍友,就是我之前文章中提到的在新西兰的舍友,梦里她有点严肃,所以我想了想,还是不敢开玩笑。
继续往前走,我这个舍友已经不见了,我看到研究生阶段另一个舍友,她是现在生完孩子之后的发型,见到我就和我打了声招呼,我们一起往前走。
走着走着追上了刚刚提到的那个爱笑的大学女同学,她问我:
“你手上拿的这本书写的是什么?”
我无心地开口介绍说:就是一个公(gong)和一个母(bo)……我特意用闽南语或者潮汕话里很俗气的这两个字形容男主角和女主角,结果刚说出这两个字,她和我舍友已经开始爆笑了。
我舍友很惊讶我怎么会说这两个字,回头看着我,问“你怎么回事?”,她们两个都是泉州人,所以也能听得懂这两个字。
那个爱笑的大学女同学笑得趴在花坛边上,一直在重复着“一个gong和一个bo,啊哈哈哈哈……一个gong和一个bo,啊哈哈哈哈……”笑得都走不动道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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