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你在想什么呢?
在那样古老的岁月里
轻轻推开窗,推开夜
是否有过同样的思绪
那纵马沙场的将军也是二十岁吗
不能说的话有很多
我在想,我曾有他一样的年纪
还是说今夜的我
只能悄无声息
接满一盏月光
却不能说,请你此刻停留
就是那个背影
就是几千年来拿着剑等待着的
无须动作,这月光,波动着
那一个不安落寞的灵魂
连对于你的影子
也不能说,我见过鲜血
就是在蹉跎着的夜里
我又打开一本你年少时读过的书
看到几处幼稚而热忱的记号
那么就算我流泪了也别笑我软弱
对于你的过往
不能回忆说,明年你在哪里
多少个岁月唱着同样的歌
这时月光恍惚,灯光幽幽
一股怜意流入我的心胸
似有一个人影坐在我的对面
可以小酌,可以浅唱
而对于你,有多少美丽的声音
唯独不能说的是:
昨夜,我梦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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