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子乔,别看玉琅是个粗人,他烤的肉可好吃了,能把自己舌头吞掉”徐荣瑾说完拿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
博思安再一边听到徐荣瑾的话,头都没回的说“如果你像我一样被丢进大山里一个月,身上唯一保命用的东西仅是一柄七寸匕首,你也什么都会做了”
宁书锦听完这话手顿了顿,抬起头看着博思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哈哈,我哪能和你比啊,我们家都是文人,就算是比也是文斗,伤不到我什么。你家不一样,你从小没了依仗,家里除了我那便宜叔叔博威向着你外其他人哪个对你的候位不是虎视瞪瞪,如果不是承亲王接了你过去指不定早就没了你这号人了。亲王为了让你变强不得不对你狠些,你得知福”
“这话还要你说,我早就知福了,废话少说,拿酒来”
“好!”徐荣瑾应完直接去抱了两坛酒过去,分给博思安一坛,又走过来给宁书锦一坛,自己又转身去拿最后那坛酒去了
在徐荣瑾转身的时候博思安就骂道“我两喝就行了,你给子乔干嘛,他脾胃不好,喝完吐的厉害” 宁书锦正准备倒酒,徐荣瑾听他这么一说就笑着顺口回了句“你怎知他脾胃不好,难不成你灌过他酒?”
这还真灌过!博思安想起他们第一次喝酒的情景就想笑,他别的没记住,就记住宁书锦躺床上那充满勾引的眼神,那种差点连魂魄都给吸了一半去的感觉想起来都让人刺激!
“我能喝酒,只是要慢些,禁不住灌”宁书锦面色如常的说道
“听到没,禁不住灌!好啊你个玉琅,果然是个兔儿爷,连自己弟弟都不放过,过分了啊”徐荣瑾趁机打击
博思安心里顿时那个气啊,心想这徐荣瑾还真是叫上瘾了。把手上酒一放便去追着徐荣瑾打,边打边说“没完没了了是吧,给你脸了是吧,打蛇上棍了是吧,不记得疼了是吧………”徐荣瑾被打的左一嗓子右一嗓子的嗷嗷乱叫,直叫宁书锦笑的抱着柱子直不起腰来
打闹过后三个人围在一起喝酒吃肉,宁书锦本不爱吃太油腻的东西,奈何这肉烤的实在是到火候了,金黄色的肉身外焦里嫩,咬一口下次汁儿淌一嘴,香味占满整个嗅觉。用一个广告词的说法就是,根本停不下来! 相对来说博思安就没那么爱吃了,拿着一条兔腿有一句没一句的个徐荣瑾聊着天,偶尔咬一小口肉,注意力则是在宁书锦那受伤的拇指上。
这点小伤对博思安来说不算什么,简直算不上伤。他平时去找和尚切磋武艺时哪次不是被揍的鼻青脸肿,鲜血直流。那时候他都不觉得自己受伤了,每次都是自己胡乱抹点药倒头就睡,第二天照样生龙活虎去找揍
可宁书锦这点伤却让他惦记了很久,一想到宁书锦这手指是为他助兴而伤的他就觉得心被吊了起来,吊在要上不下的地方悬着,让他够不着也摸不到,空荡荡的心房里漏风漏的厉害
博思安越想心里越不舒坦,他直接一把拉过宁书锦,在酒精作用下缓缓的低下头,用额头低着宁书锦的额头,没了动作
宁书锦早就察觉到了博思安的目光,不过他没当回事,以为博思安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对付自己,就准备打起精神来应对
突然博思安拉了他一把,差点没摔一跤,正想发作呢博思安就把头慢慢的垂了下来,眼睛直直盯着他的眼睛,宁书锦甚至在博思安的眼里看见自己的影子
温热的呼吸慢慢的慢慢的越来越靠近自己,宁书锦心里紧张的要命。他没有博思安那么单纯,他在江南的时候就有狐朋狗友贺琛带他去过烟花之地,虽然还未尝那红尘滋味但是见识过别人嘴对嘴喂食喂酒,喂着喂着就不正经起来的模样让当时的宁书锦恶心不已,觉得世上最肮脏的事也不过如此
可现在的宁书锦却又有些期待起来,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只知道心里很矛盾,既想甩博思安一耳光,又想博思安快点动作。正想着呢,博思安就用额头顶住宁书锦额头,一只手抬起来挽住他的腰,把他用力带进怀里,一只手摸去在身侧来回摸索着
此时宁书锦心跳如雷,带着酒气温热的气息包裹着他的一身,让没喝几口酒的他也醉得厉害,他激动的甚至有些微微颤抖,眼睛说什么的也不敢直视对方,只能示弱似的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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