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度光阴,每天熬日子,熬呀熬,熬的焦糊焦糊的。
从周一熬到周四,愰然-天,愰然又一天,一模一样的日子像钟摆一样重复,生活真的枯燥呀。
熬到星期五,我就莫名的开心起来了。啊,终于可以睡懒觉,可以追剧,可以胡吃海喝,可以东跑西颠,可以无所事事,可以.....可以爱干嘛干嘛,也可以不爱干嘛就不干嘛。
春末的季节最适合播种,上个周末我种了黄瓜和花生,这个周末我又迫不及待的准备种丝瓜了。
丝瓜的小苗是和西瓜苗子一起育的,无心插柳柳成荫,西瓜长的不咋样的,但是丝瓜苗却长的十分喜人。
我把丝瓜苗子从营养钵里腾出来,一颗一颗,种在了围栏跟前,期待绵长的夏日能看见满架丝瓜,满架黄花。
辛辛苦苦栽好,培好,浇上水。两排的丝瓜,两三个小时才种好。种了差不多有三十多颗,我一边欣赏着自己的劳动果实,一边等着老妈来夸我。肯定说:“我的乖,真能干,栽的还不错!”
终于把老妈等来了,八十多岁的老太太骑电动三轮风驰电掣而至。到了跟前,多远就扯着嗓子,“矮油,我滴个娘,你种这叫什么?”
“啊?我种这不行吗?”
“狗尾巴长点地,你种几十颗丝瓜?你跟你哪个爹学的?长大了都挤在一块,还能结什么?”
“啊,这低智商的活还要学?我没跟俺爹学,我自创的。”
老妈到跟前一阵唏嘘,嘘的我一点自信没有了。又累又想生气。
老妈说:“拔了拔了,至少要拔掉一半,间隔着拔,拔一颗留一颗。”
鲜嫩的小苗,刚浇完水,甚是好看。拔哪个我也不舍得。
我说:“不拔,就这样。结就结,不结拉倒。”
老妈说:“你这不是神经病吗?栽那么稠干什么?”
我说:“稠就稠呗,反正我不拔。”
老妈说:“等你走了我拔。”
哎呀,逼我放大招。我说:“你别拔哦,这都是我辛苦栽的。老妈我问你,你生这么多孩子,明知道多了挤在一起,长不好,你怎么不掐死几个的?你也隔一个掐死一个呗!你可能舍得?”
老妈被我给气笑了,骑车子走了,一边走一边说:“让你弟再搁边上搭架子,让它横着妥秧,就不挤了。”
忙完丝瓜苗子,天色已晚,周老师晃悠悠的来了,说是带她大姑姐出来练车,顺便跑我跟前玩一圈。
我把周老师带到老爸跟前,问:“老爸你看她是谁?”
老爸很生气,十分笃定的说:“你这孩子又考我,我要不认识她我就老糊涂了!”
周老师和老爸打了招呼,我们就一起去转悠了。老爸看见周老师还和以前一样亲切,嘘寒问暖了一番。
玩到天黑,周老师走了。我去老爸的屋里拿外套,也准备回家。
老爸见我一个人,问:“张娜走啦?”
“张娜?哪个张娜?那是周燕。”
哈哈,老爸拍拍脑袋,说:“毁了毁了,你老爸糊涂了。那张娜是谁?”
我说:“那是三丫同学。”
老爸说:“哦,混了。”
我去把我爸的事讲给我弟听,我弟笑得砍头扒心的,说:“神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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