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7点多钟,大伙才吃完晚饭回到寝室,我如往常在家一样,泡了一杯“西涧春雪”,端了一把凳子走到阳台上,一边品着茶欣赏夜色下的校园,一边在规划着四年的远景目标。人们常说大学生活是比较乏味的,三点一线——教室,寝室,食堂。对于刚跨入大学校门的我来说现在还是体会不出来的,至少在我的脑子里还充斥着那些美好的幻想。可能新生都这样,没见过世面,难免会有些理想化。这就是大一新生与那些“老油条”学生的差别。
学生宿舍2号楼住着是大四的学生,2号楼与3号楼相隔不远,而且门窗也没有任何东西遮挡,对面宿舍里的一切情况都可以尽收眼前。 那些人晚上的娱乐活动基本就是打牌,只见某个寝室正中间摆放着一个大方桌,显然他们是自费买的,四个叼着烟半裸的人围坐在一起哗啦啦的搓起了麻将,嘴里还叽叽咕咕说着难以入耳的脏字,桌边散放着人民币。整个屋子都被白烟环绕。这些状况都尽收眼底。“我的天!这是大学生吗!和那些社会上的混混没多大的差别。”我印象中的地痞无赖就是这般造型。“有人搞过调查,在中国百分之八十的教师都有搓麻将的喜好。”这时候司可走过来说。
忙碌了一天大家都很疲倦,明天早上院里还要开会,小伙伴们便早早的上床休息了。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睡,我认床,睡惯了家里软绵绵的床后,换了一个新环境一时无法适应,还是家温馨啊。睡不着真是难受,我尝试为自己催眠,嘴里嘀咕着:“1,2,3……”,没想到越数越没有睡意。
“该死的!这是谁说的睡不着觉数数就可以了”。我烦躁的从包里掏出随身听,戴上耳机听听音乐,这样也许有助于快速入睡。音乐很舒缓,很优美,仿佛置身于一个环境优美空气清新的大森林里,躺在泛着涟漪湖面上的小船里,享受着阳光的味道。渐渐地我已进入半睡眠状态,忽然一阵五雷轰顶的巨响又把我拉回了现实世界。
该死的,这是对面下铺的叶华发出的鼾声,真叫一个气愤啊,本来都快睡着了,又被这家伙吵醒了。被“雷声”吵醒的还不止我一个,睡在我对头的丁山宇一下坐了以来说:“这是谁啊?吵死了!还让人睡觉吗?”叶兄弟可不会管他人的感受呢,依然在那呼呼大睡。整个屋子都笼罩在雷声中。在他上铺的老谢也受不了,狠狠的摇了摇床说:“喂!别呼了,我们还要睡觉呢。”只听到传来一阵模糊的声音:“晃什么啊!”实在没办法老谢拿了一块枕巾悄悄的盖在叶华的脸上,以降低分贝,减小对环境的污染。虽然声音小多了,但是在这样嘈杂的环境里还是无法休息的。丁兄也是没辙,就用纸团把耳朵堵住,我只好把随身听的声音开大点,只希望自己能快点睡着,不要再被这“雷声”折磨。
第二天清晨大家都从睡梦中醒来,看着大家无精打采的样都知道昨晚没睡好。
叶华说了一句:“是谁把这东西放在我脸上的?”
老谢也很无奈的说:“你昨晚打呼的声音好大,搞的我们都睡不着,没办法才这样做的。”
一旁的司可也说:“兄弟,你打呼的声音真够劲爆的!搞得我一宿都没怎么睡,你看我眼里都是血丝。”
叶华不高兴的说:“屁唻!我昨晚才没睡好呢,就感觉有人在摇床。”
“但愿以后晚上不要再听到这令人胆颤的声音了。”我在心里念叨着。
8:30分院里还有个重要的会,我们可不想把时间花在这个毫无意义的争论上。在洗漱完后赶紧奔向食堂,不能第一次开会就迟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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