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上午,我像一只冬眠的熊,撑起身子、下床、开窗,繁忙的街区嘈杂声和凛冽的空气一同扑进来。躺回余温尚在的被窝回复客户消息,半梦半醒的感官慢慢复苏。
夜长自梦多。昨晚做了一个场面紧张、剧情完整的梦。我和几个女人,住进一桩郊野的别墅,几个人联手欺负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而我站到了弱者这边。后来我俩一起被赶了出来。又目击了林木化身怪兽,吞噬了那座小楼。然后,女人长的漂亮,被遴选入皇城,我陪她一同前往,却被告知孩子不可以随行。最后,我独自抱着孩子,站在茫茫天地里,向远方走去。天空飘落了大团雪花,落到肩上久未融化。我披上白色铠甲。
挺身而出的愤怒、被驱赶的无助、林木燃烧的震撼,以及雪花漫天的天地圣洁。醒来依旧盘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曾是一个女文青,12岁就开始给报刊写稿子,敏感细腻、想象力丰富。只是为生存所迫,从事和艺术毫无关联的营生。变得粗韧锋利,方可抵御这人世间的几多风雨。
人到中年,依旧很爱做梦。梦境承载了人类思维的延展,又似乎启示遥远的未来。那个放弃孩子进皇城的女人、那个抱着孩子雪原独行的女人。都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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