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大卫我在古城了晃了好几圈,我去苗苗跟我约好的地方,一个人再次走在村子里突然所有的感觉都不对了,我喜欢上了大卫,当一个女人开始喜欢一个男人时身边的所有风景和看风景的心情都变了,仿佛幻灯片变了色彩,世界不再是活力满满的彩色而是忧伤的灰色。
朋友也没办法安慰,她清楚我的奔赴导致的结局,没有结果是这其中比例很高的一种。随后我领导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大理玩的开不开心,还说那个男的天天纠缠他们两个,可烦了,让我回去丽江吧,一起去西藏了。
我又坐上去丽江的大巴了,再去西藏的飞机上,他们戴着黑色墨镜和黑色口罩很酷的样子。我的女领导还把钱包拿出来里面厚厚一沓百元大钞,感觉怎么花也花不完,到了贡嘎机场他们两个互相拍照我没有兴趣加入,也许如那个丽江第一晚没有得逞的男人所说和她们在一起我注定是被打压的气场,活不出自己本来的样子,明眼人一看就明白。
在西藏我的女领导有高反而且对于寺庙也一点不感兴趣,她抱怨这里奇怪的宗教和信仰还有破乱的街道,还后悔没有带老公来,也就是公司的老板,我跟另一个女士说了自己的情况,她们都是玩的很开的人,我知道差距是不可逾越的,大巴车去羊湖的时候领导帮我出了口气,那是有个人抢我的座位,领导发火了那个老女人给骂了一顿给我整了一个最前面的副驾驶,因为我说身体不舒服晕车。
路上有个男生坐在我旁边跟我聊了很多,长的还蛮帅的,下车我们几个也一起步行聊天,回去酒店后,我们住的是三人间,男生约他们出去玩,当时我们已经在酒吧了她两坐在一起喝酒我跑到邻座背包客和他们一起天南海北的聊天她两对这样的圈子不感兴趣就说去找那个大巴上的男生了。
后来和这帮背包客聊得多才发现我们居然有共同的好友是支教时一个学校的男老师,买了个车自驾到西藏又把车找了个女朋友搭车去尼泊尔了,喝完了酒去他们住的青旅方向走,当时都已经是凌晨街头的拉萨了,这帮热情的背包客也是组队认识的,我们在街头上卖烧烤席地而坐又开始喝酒,聊起旅途见闻,我想给两个同行的女伴发信息说今天不回去了,没想到他们先给我发信息说她们今天不回去了。还说高反住院了我说那个医院去看看,又极力说不必了。
一路聊天沿河和村庄走到他们住的青旅,是一户普通的藏式民居,茶室里很多驴友一起聊天他们都认识,一个妹子三十岁左右多次去尼泊尔,现在拉萨一个人生活偶尔出去摆摊,在朋友圈卖一卖尼泊尔珠子和藏红花之类的。她的性格有点偏激也不喜欢和人打交道。像一只敏感的猫有自己固定的圈子。
晚上不想住在这家青旅,正好前两天在天堂旅行书店认识的一个女生给我发信息,我就去找她了,她一个人住双层床,热情地给我调好洗澡水,她说自己的工作不需要坐班,所以她可以游历在全国很多自己喜欢的城市生活,在拉萨她已经待了两个月了,可能过几个月就走了,平时可以去玛吉阿米喝茶办公也可以去天堂书店办公,短租房不贵,拉萨的开销也很低,生活哦非常惬意。
后来我们聊到感情,她说在躲一个男生,虽然她很喜欢他但是男生有一个柔弱的前女友甩不开,所以她选择自己离开,其实他们都快要结婚了。但是她不想要这样不纯粹的感情,她说了在这段感情里很多狗血的事情,比如捉奸在床比如那个女生自杀威胁她男友不要放弃自己。她最后说道,算了,离得远远的啥也不想最好。可是每每到晚上还是会想念他啊。
而此时我的胸膛里也有灿烂的感情喷薄欲出,对大卫的思念从我离开大理的土地上就没有停止过,他把我对大理的美好感情都物化成了对他的感情,这很不公平,但是爱情里又有什么公平可言呢,他对我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所以我痛苦的没有出口。
最终领导以工作不能没有我为由给我买了返回上海的机票,她和闺蜜则绕道四川继续游玩。在贡嘎机场我弄丢了一路陪着我的尤克里里,在上飞机前我给大卫发了一个信息“我马上就要登机了,人生的意外有很多,我想在落地前知道你的想法,你要不要和我谈恋爱?”
飞机起飞的嘈杂轰鸣中我把手机关机了,看着飞机下浩瀚雄伟的青藏高原绵延万里,本该心情舒畅的我却感到压抑和悲伤。飞机到达上海浦东机场我压抑住想开机的冲动,一直到拿完行李快要出机场时,在一个灯箱前停下来开机,手机屏幕上市他的回复“我们还是做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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