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最近几天,日本有一个悲剧性的新闻,东京警视厅于6月1日宣布,因于自家内刺杀长子(44岁),而涉嫌杀人未遂为由,将嫌疑人熊泽英昭(76岁)以现行犯身份逮捕。嫌疑人熊泽家住东京都练马区早宫4丁目,出身于旧农林省,历任农林水产审议官等职。曾自2001年起任事务次官,自2005年起也曾任日本驻捷克大使。长子在被送至医院后死亡,该厅将嫌疑改为杀人并推进调查。据练马署表示,嫌疑人熊泽的逮捕嫌疑为1日下午3点半左右,用菜刀多次刺中长子、无业人员英一郎胸部等处,企图将其杀害。下午3点40分左右,110报警电话接到了来自嫌疑人熊泽的通报。署员赶到时,英一郎仰面躺倒在1楼日式房间的被子上。嫌疑人熊泽与妻子及英一郎共3人一同生活。在对警视厅方面进行采访时得知,面对警视厅的调查,嫌疑人熊泽谈及了发生于川崎市的20名儿童等人被刺伤事件。且作出了主旨为“觉得不能让长子危害到孩子”的供述。1日早上,与嫌疑人熊泽家相邻的区立小学举行运动会。英一郎表示“运动会声音很吵”,嫌疑人熊泽提醒了他注意。据悉,看着变得不开心的英一郎,嫌疑人熊泽感到“不能(让英一郎)把愤怒的矛头指向孩子”,可认为在那数小时后,将其杀害。虽也曾有和英一郎在不同场所生活的时期,但(英一郎)于5月下旬回到了自己家,和嫌疑人熊泽及其妻子3人一同生活。在至今为止的调查中,嫌疑人熊泽曾说过长子长期闭门不出,曾对他和妻子使用过暴力,其子一直没有工作,且有闭门不出的倾向,还向父母叫嚣“擅自把我生下来就要担起照顾责任到死前最后一秒”。 邻居的一名男性(86岁)称,经常看见熊泽与妻子前往附近的超市,惊讶地表示“大概在10年前搬过来,从没看见过儿子的身影”。
感:
这个事件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无疑是悲剧的,儿子丧命,老父坐牢,老母亲不知道能否扛得住这一波打击。都说人生如戏,可真实事件发生时却发现戏剧的剧情远没有人生来的荒诞,在感叹事件残酷的背后到底有多少深层次原因未曾挖掘,而媒体的草草报道,评论者的只言片语才可能是这个世界冷眼旁观的缩影。是因为儿子没工作,是以为儿子有暴力倾向,还是因为真的防止儿子伤及无辜,或许哪一个都是真相,亦或是哪一个都不是。
思:
其实国内最近也有一起类似的案件被重新提上视野,就是北大状元吴谢宇弑母案,与熊泽弑子案类似,他们都是最亲密关系之间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决裂。为什么会发生如此极端的事件呢?其实单一从教育维度看是远远不够的,不置可否,人们第一反应都会是觉得家庭教育出了问题,比如常见的有父母太溺爱孩子或是父母没有给孩子树立正确的价值观和人生观,但究其本质原因,还是在教育孩子方面没有及早涉及人格教育(何况两个事件的主人公都已成年),导致了他们都不具备健全的人格。那么人格教育只是教育层面的事情吗?当然不是,中国的教育体系和固有的教育观念对于人格教育的确是不公平的,学习好就是所有都好已经成了中国教育没法逾越的鸿沟,老师家长更是在这个方面的认知和学习几乎不成任何体系,甚至我在翻阅了众多国内提及人格教育的方法文章后发现,极少有可实行的方法能给人以具体的教育措施。那么到底是哪个阶段缺失了人格教育的契机了呢?是老师家长不懂做人道理还是孩子们根本就没有学到呢?在偶然读了一篇名为《人民大学院长送孩子去美国读小学,感觉挨了一闷棍》的文章后,我想我找到其中之一的答案,那就是孩子和老师家长之间根本没有及时沟通的桥梁,导致了双方并没有及时相互反馈,错过了诸多“拨乱反正”的机会,那么说到底,我们看看美国在这个问题上是怎样做的,我引用一段文章中的片段:
儿子的另一篇作文又出来了。这次是《我怎么看人类文化》。如果说上次的作业还有范围可循,这次真可谓不着边际了。儿子真诚地问我:“饺子是文化吗?”为了不耽误后代,我只好和儿子一起查阅权威的工具书。费了一番气力,我们完成了从抽象到具体又从具体到抽象的反反复覆,儿子又是几个晚上坐在电脑前煞有介事地作文章。我看他那专心致志的样子,不禁心中苦笑,一个小学生,怎么去理解“文化”这个内涵无限丰富而外延又无法确定的概念呢?但愿对“吃”兴趣无穷的儿子别在饺子、包子上大作文章。在美国教育中已经变得无拘无束的儿子无疑是把文章作出来了,这次打印出来的是十页,又是自己的封面,文章后面又列着一本本的参考书。他洋洋得意地对我说:“你说什么是文化?其实超简单--就是人创造出来让人享受的一切。那自信的样子,似乎发现了别人没能发现的真理。后来,孩子把老师看过的作业带回来,上面有老师的批语:“我安排本次作业的初衷是让孩子们开阔眼界,活跃思维,而读他们作业的结果,往往是我进入了我希望孩子们进入的境界。”问儿子这批语是什么意思。儿子说,老师没为我们感到骄傲,但是她为我们感到震惊。“是不是?”儿子问我。我无言以对,我觉得这孩子怎么一下子懂了这么多事?再一想,也难怪,连文章题目都敢作的孩子,还有什么不敢断言的事吗?儿子六年级快结束时,老师留给他们的作业是一串关于“二次世界大战”的问题。“你认为谁对这场战争负有责任?”“你认为纳粹德国失败的原因是什么?”“如果你是杜鲁门总统的高级顾问,你将对美国投原子弹持什么态度?”“你是否认为当时只有投放原子弹一个办法去结束战争?”“你认为今天避免战争的最好办法是什么?”如果是两年前,见到这种问题,我肯定会抱怨:这哪是作业,分明是竞选参议员的前期训练!而此时,我已经能平心静气地循思其中的道理了。学校和老师正是在这一个个设问之中,向孩子们传输一种人道主义的价值观,引导孩子们去关注人类的命运,让孩子们学习思考重大问题的方法。
在不经意间降低沟通成本,及时反馈,提升教育效果,这正是教育中最缺乏的关键步骤,不经意地去“设计”孩子,教育这件事,并非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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