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样本”的“积累性写作”“模仿性写作”的含义
“积累性写作”与“模仿性写作”,所凭借的主要是“样本”,而“样本”学习,是语文课程最为普遍的学习行为。在叶圣陶先生看来,“事项只有两种,阅读与写作”,但“都得讲究方法”,要有所“凭借”和“依据”。所谓的“方法”,便是“出些题目来做”,这“题目”便是学习“选文”的“凭借”和“依据”。
这是叶圣陶先生教材编制层面的思想而从学生学习的角度,叶圣陶先生以为学生还需要“敏感”,即要时时思索“孰取孰舍”、“孰可师孰不可师”而最终达至“善读”和“善写”的问题。
现在看来,所谓的“善读”就是可读“另一本”,而“善写”也就是可写“另一本”。从“为学习而写作”的观念出发,针对“样本”的“积累性写作”与“模仿性写作”,首先要解决读“另一本”的问题,而连带地解决了如何很好地“写”的问题。
换句话说,“读”是本写作的第一要义,“写”是“读”之外的一个“结果”,但二者均是为了学习。
依照王荣生老师的看法,“样本”的教学要进行与“样本”相关的许多方面学习,但对“那许多的方面”的学习情况,“主要取决于学习者读与写、文学鉴赏的现实状况”,而非“来自选文本身,更不是来源于权威——无论是专家、教材编撰者还是教师的阐释”。
也就是说,有关“样本”的课程内容,是不能事先约定的,是与学生个人的经验和技能的多少有关。也正因如此,“样本”“选文”的教学目标取向,主要应是“生成性目标”或者“表现性目标”。针对“样本”的学习,最易于达至“教,是为了不教”这一教育思想在教学论中所追求的境界。
换句话说,针对“样本”的写作,既不像针对“例文”的写作那样,需要另外“讲述”写作知识,也不像针对“定篇”的写作那样,还要郑重地“告知”一些必要的“权威”知识,而主要面对的是学生现场产生的困难,解决的是学生现场发生的问题。
也就是说,在这里的“教材内容”并非就是“课程内容”——这完全要依赖于学生现场的开发和挖掘。这就说明许多写作课的“教”本身就是大有问题的,“写”实在是一个依据学情不同而自主“敏感”地思索“孰取孰舍”、“孰可师孰不可师”“的“各自为政”的行为,而非简单的集体复制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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