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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古往今来的一切圣贤聚在宇宙大饭店,来场party,你来吗?

把古往今来的一切圣贤聚在宇宙大饭店,来场party,你来吗?

作者: 代写文稿和视频制作 | 来源:发表于2022-04-18 12:00 被阅读0次

佛陀,这天闲来无事,对下铺的老子说:

咱们去开场party吧,把苏格拉底、耶稣、默罕默德、老孔、琐罗亚斯德都叫上,热闹热闹。

老子:行,我打电话。

一一联系好了之后,老子订了一桌宇宙大饭店的包厢,时间约在晚上六点。

时间到了,佛陀借了传说中小友普贤的六牙白象,和骑着小青牛的老子,一起提前到了饭店。

没想到孔子已经到了,领着颜回和子贡,说:

你们请吃饭,所以我们第一个到了,这是礼仪。

说完几人叙着旧进了包厢。

聊得正起劲,时间不知不觉到了六点。

老子看看包厢里的人,苏格拉底、默罕默德、泰勒斯、德谟克利特、柏拉图、黑格尔、庄子、伊壁鸠鲁、爱因斯坦、牛顿、冯·诺依曼、达尔文、笛卡尔、希波克拉底、荣格、维特根斯坦、已经陆陆续续地到齐了。

还差琐罗亚斯德、耶稣、亚里士多德、毕达哥拉斯、达芬奇没有到。

佛陀开口了:

今天我们来聚一聚,大家时间长没见了,好好聊聊。

耶稣推门进来了:

刚好六点,没迟到,我从老远老远的地方赶过来,时间刚刚好。

正式开席了。

老子说:

接着我们上次没聊完的话题,宇宙的背后是什么,大家都说一说。

德谟克利特先开口:

自从量子力学诞生之后,我就没有发言权了。或者说,人们不再肯相信我说的话,他们认为,夸克和中微子的背后还另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爱因斯坦接口:

是啊,我也从来不认为上帝是会掷骰子的。然而,微观世界的一切却打破了我们的平衡。

佛陀叹了一口气:

说起微观世界,我真是无辜。现在人们牵强附会地把我的感受与现代物理结合起来,以假乱真的程度差点连我自己都相信。

牛顿开口了:

哈哈哈,我看过地摊文学,大家说你说过,一日一夜有三十须臾,一须臾有二十罗预、一罗预是二十弹指,一弹指是二十瞬,一瞬是二十念……

(苏格拉底实在忍不住,打起了呼噜…)

牛顿看有人睡觉,脸上挂不住:

咳咳(然后提高了音量),照这么说啊,一天完全可以换算成多少“念”,按照这个公式,下来的话…一天是24个小时,一“念”就是0.018秒!

笛卡尔听到这里,忍不住了!

说:

对对对,一“念”=0.018秒!这个我测算过!你想想啊,一个念头就是人产生的一个想法,按照我的研究,一个想法完全可以等同于人体上的生物电在大脑中转一圈的结果,你想想啊,按照人体的生物电传导速度,一秒是50米,那么按照一个人的头长是50厘米计算…

达芬奇这个时候刚好赶到饭店,听到了笛卡尔的话,打断他:

哈哈哈,一个人的头长是50厘米,那就是半米,蒙娜丽莎的头如果是半米那么大…

子贡听到这里,噗嗤一声笑了,颜回伸脚踢了踢子贡的凳子,冲子贡皱眉,摇了摇头,意思是,“不要吵。”

笛卡尔白了达芬奇一眼:

我只是为了方便计算,取近似值。你非跟我抬杠有意思吗?你让你的蒙娜丽莎先安静一会…对了!你来晚了,罚酒三杯!!!

黑格尔给达芬奇倒上了德国黑啤,达芬奇一饮而尽,打了个饱嗝。

黑格尔又劝干了第二杯、第三杯。

笛卡尔接着说:

一个人的头长是50厘米…头围就假设是1米吧!这样更接近真实值,老达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说完瞟了达芬奇一眼)

那么,按照生物电的传导速度,50米/秒,电流绕大脑一周的速度就是…0.02秒!

哈哈哈,牛顿说什么来着,一个念头是0.018秒,是不是很接近啊!所以,人产生的一个想法就是电流绕脑一周的结果,这样就对上了…

苏格拉底:

不懂就问。据我所知,电流的速度不是等于光速吗,为什么你说生物电的传导速度是50米/秒?

笛卡尔正要回答,传说中的西医鼻祖,希波克拉底开口了:

老苏你说的电流速度等于光速没错,但是注意,神经信号在体内传导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神经元内部的传递,等于光速没错;一种是神经元与神经元之间的传递,这个传递需要靠神经递质的化学传播,是这个速度把整体速度拉下来了,所以约等于50米/秒。小笛说的没错。

孔子旁边的子贡悄悄问颜回:

神经元是什么,神经递质又是什么?

颜回低声说,“神经元就是神经的细胞,神经递质是神经细胞与细胞之间互相传递信息的一种化学物质。”

希波克拉底继续说道:

你看,鲸鱼那么大的家伙,体长有上百米,如果你把它的尾巴扎个窟窿,那么它要过好几秒才能知道这件事情。因为生物电传导的时间,从它的尾部到达头部,需要很久…

这时,西方的第一位公认的哲学家泰勒斯说话了:

每种生物的神经传导速度是不一样的,所以在不同的生物眼中,对于时空的感知也是不一样的。所以,宇宙是什么样,在每种生物的眼里,差别很大!

古希腊又一位重量级的思想家,伊壁鸠鲁把话接了过来:

生物的本性是要达到快乐,我们不能确定究竟动物和人类哪个更快乐。在死之后的事与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只要活着,就要通过人为的的方法减少痛苦,尽量获得心灵上的欢乐与满足。

庄子开口了:

我非常赞同伊壁鸠鲁弟弟(伊壁鸠鲁比庄子小2岁)讲的话,人活着,就要达到清静恬淡的境地。我向来觉得人在这个世界上做的很多事都是多余的,如果我们能减少欲望,就会舒服很多。

这时,一个角落里传来了一个声音:

我赞同减少欲望,但是不认可人类能够获得真正的幸福。因为在背后推动着欲望的,是无穷无尽的力量。人类并不止是欲望的奴隶,就连欲望,也是这股力量的奴隶。所以,人类是奴隶的奴隶,还谈何获得幸福?

大家看了看发言的这个人,他是个年轻人,长得其貌不扬,发型也独特怪异,颜回认了出来,这个人叫亚瑟·叔本华。

老子低声对佛陀说:

这是你的朋友吗?

佛陀:

我知道这个小伙子,但今天party没叫他啊~

叔本华听见了,大大方方地说:

黑格尔也配有资格来,我当然也能来。不止来了,我还带了我的爱犬小黑。

颜回才发现叔本华的脚下卧着一条小黑狗,黑狗的名字叫做宇宙精神。“宇宙精神”是黑格尔提出的核心概念,叔本华撕逼了黑格尔一辈子,一直认为黑格尔就是个学术骗子,就连自己养的爱犬也是一条小黑狗,起名“宇宙精神”。

老子皱了皱眉,有点对叔本华带宠物入内的做法略有不满。

party是佛陀组织的,佛陀出来圆场:

我们今天是老友过来叙叙旧,既然都是一个圈的人,小叔也就过来一起吧,咱们一起聊聊宇宙背后的事儿~

子贡笑得肚子疼,但表面上忍住了。悄悄地扯了一下颜回的衣袖,说:

佛陀管叔本华喊小叔,哈哈哈。不知道的读者还以为是《西游记》里的金翅大鹏,如来佛祖的舅舅呢。哈哈哈~你别说小叔的发型是有点像神雕…

颜回低头咬牙忍住了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他,娘,的,闭,嘴。

话说回来,有个人突然推门进来了,颜回抬头一看,吸了一口气,原来是琐罗亚斯德,今天聚会年龄最大的一位,就连佛陀都得喊他一声“大哥”。

别看琐罗亚斯德这个名字好像没有那么如雷贯耳,但他在圈内的地位可是德高望重。他还有一个名字,叫做查拉图斯特拉。

子贡低头说:

听说有个年轻人,写了一本书,叫作什么《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就是用他(指了指琐罗亚斯德)做的男主。那个年轻人,好像叫什么,尼采。

颜回:

那尼采把琐大哥写进书里的事,琐大哥知道吗?

子贡声音压得更低了:

估计是不知道,写的时候琐大哥已经死了2000多年了…而且,就算听人说了,时间过去那么久,也没法告侵权了…

颜回和子贡嘀咕着,琐罗亚斯德开口了:

抱歉诸位,我来晚了,我回了一趟家乡,也就是现在被称为伊朗和阿富汗的地方,家乡没有成为我预想中的天堂…

琐罗亚斯德皱着眉头,显然心中难过。

此时,久未开口的穆罕默德说话了:

琐大哥在伊朗,我在沙特阿拉伯,时间上我们相隔了1000年,但是空间上距离很近,我们是半个老乡。琐大哥心中所想的,也正是我所想的——人类,你究竟还可以去往什么地方?

穆罕默德曾被评为对人类史影响最大的第一人,可见他的份量。只是默罕默德人狠,话不多,进屋以后基本就一直沉默着。

这句话显然引起了在坐所有人的沉思。

大家都想着这句话,陷入了集体的沉默。

柏拉图打破了僵局:

在我的《理想国》中,人们生活和谐、幸福平安,我认为是人类生活的最高典范。然而,两千多年过去了,却没有什么地方真正实现。

达尔文立刻说道:

你说的是人类社会的样子,我关心的是从自然角度人如何来,到哪里去。我不知道人类未来还会进化成什么样子,我甚至不知道是否有那一天的来临。

佛陀接过话来:

这个话题本来我不想谈及,现在市面上的状况也太混乱了。没办法,我和老子还是得聊聊,每次聚会,这个问题始终逃不掉,索性我们就谈谈吧。

孔子开口了:

你说的终极大问题是——世界的最初设计者是谁,宇宙是从哪里来的吧!

颜回和子贡听孔子说话了,来了精神,挺腰抬头,认真听讲。

佛陀接着说:

是啊!我们想知道,宇宙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这也是小爱同学(示意了一下身边的爱因斯坦)至死方惑的问题,世界到底是咋来的!

人们对我的误解太深了,我现在已经不是乔达摩·悉达多,而是变成了一个符号,一种信仰,一种已经无法改变的偏见。

接着佛陀叹了口气:

一个人的不幸,成为他人的信仰仅次于跟随他人的信仰。

老子开口:

是啊…大家都知道我知“道”,但是却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道”是从哪里来的,大家都以为我知道一切,包括“道”的背后…唉,还是苏格拉底活得快乐,他能够把自己的无知和困惑坦率讲出来,并且获得了大家的理解与认可,真是潇洒啊…

说完老子一脸羡慕嫉妒恨的表情看着老苏。

忙着吃菜的苏格拉底“哈哈”笑了起来:

从古到今,“圣人”这个职业是最危险的。圣人的人设建立是最困难的,然而,人设的打破却比人设的建立更加困难。所以我从来不标榜自己是圣人,我只说,我是无知的。

庄子头也不抬地哼了一句歌词:

圣人不死,啊啊啊~大盗不止,啦啦啦~

佛陀和老子相互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

我们也没标榜自己是圣人啊,只是碍于人类的恐惧、短见与可怜的希望,我们沦落成为了工具,一柄叫做“圣人”的工具…

颜回听到这里,低声对子贡说:

以前听说造神是人间最邪恶的艺术品,现在看起来,我有一点理解了这句话。

黑格尔接过了话茬:

我曾经在书中攻击过几位前辈,不好意思,在这里道个歉,我并没有针对谁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在座的……哦,不是!我只是想寻找真理,和各位前辈一起。在我看来,世界是围绕着“宇宙精神”来进行运作的,虽然我发现了这一点,但是我的确不知道宇宙精神从何而来。我曾经尝试过说服我自己,但是我承认,在道理上总有说不通的地方…

叔本华终于找到了机会打断黑格尔:

你说不通就对了,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宇宙不过是意欲的显现,生命不过是意欲的牺牲品。

黑格尔反讽他:

那意欲呢?它从何而来?

叔本华:

这…反正,我比你清楚!你别问我,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

爱因斯坦开口:

宇宙有何目的,宇宙有何意义,宇宙因何存在,宇宙去往何方…如果让我知道了这个问题,就像老孔说的,“朝闻道,夕死可矣”,何止是死呀,这个真相值得用一切东西来交换,包括我的小提琴…

耶稣终于到了,姗姗来迟。

毕达哥拉斯、亚里士多德也来了,几乎同一时刻。

亚里士多德先向老师柏拉图鞠了一躬,然后和毕达哥拉斯一起坐在伊壁鸠鲁的旁边。

耶稣也坐在了留给他的位置上。

子贡对颜回说:

原来真的有耶稣这个人,以前都只是听说…

颜回:

是有这个人,但是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玄乎。伟大总是和瑕疵并存的,老师孔子也不例外。

耶稣一坐下,便开口:

请大家原谅我们三位的来迟,我们因为今天的主题,特意去了一趟银河系旁边的大小麦哲伦云两个星系。毕达哥拉斯拿着他的天文标尺又重新测算了一遍银河系的位置和它的形状,亚里士多德和他一起,又佐证了一遍万有引力。但说实话,虽然一切都巧妙到令人不得不敬畏,但是的确没有发现上帝活动的轨迹。

大家听了,都陷入了沉默。

每个人都在思索着自己思想疆域里那个最终极的问题。

这是一场惊天动地的人类头脑风暴。

然而,却没有什么结果,和上次一样,集体的沉默过后,桌上开始响起了动筷声。

该吃吃,该喝喝,大小圣人们叙着旧,在真相最后一道门前换盏、微醺。

琐罗亚斯德突然说道:

你说我们这些被称为圣人的人,我们的圣人在哪里?

“我们的圣人是自己,或者可以断言每个人的圣人都是自己。圣人不在外面,只在心里。”耶稣答道。

“可是,心又是什么呢?”耶稣拿着酒杯,深刻中带着戏谑。

“我们究竟是哪里的,心是什么,宇宙的背后有什么。这三个问题,说到底还是一个问题。”爱因斯坦喝醉了,笑着说。

自从爱因斯坦诞生以后,牛顿的地位明显有所下降,因此牛顿对爱因斯坦,总有一种淡淡的,甚至连自己也不知道的醋意。

牛顿听闻这话,说道:

爱因斯坦据说是外星人,这是后来人类的猜测。

牛顿边笑边说,“如果爱因斯坦真的是外星人,那他应该和我们一样,不晓得宇宙的目的。”

爱因斯坦边嚼鸡腿边说:

我当然不知道,我一开始就说我不知道了,还有,我不是外星人,我只是个好奇心稍微强烈一点的地球人。

“地球人,地球人…”卡尔·荣格喃喃地自语道。

荣格的声音过于大,以至于吸引了一部分人的注意。

子贡看着荣格,问颜回道:

这个年轻人是个心理学家吧,他怎么今天也受到了邀请,参加了party?

颜回:

是他,他叫卡尔·荣格,是个西方瑞士的小伙子。他以前是西方的“解梦周公”弗洛伊德的学生,后来和老师意见不和,出来自己创业了。别看他只是一个心理学家,他对东西方的哲学、宗教、文化有着自己独到的研究。

荣格此时开口了,这是直接面对佛陀说的:

据说,世界有四大洲。分别是东胜身洲、西牛贺洲、北俱芦洲、南赡部洲,我们生活在南瞻部洲,这是地球所在的地方。其他的三个洲,不知在宇宙何处。您可以告诉我吗?

佛陀过了很久才回应:

这个问题,碍于种种的原因,我不好直接回答。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宇宙究竟是怎么形成的,这,我也不知道。

说完佛陀脸上露出常见的慈悲和凝重。但颜回发现,悲要胜于往日的慈,这是颜回在佛祖脸上从来没有见过的。

维特根斯坦开口了:

但凡无法言说之事,我们必须保持沉默。如果按照荣格所说,在其他三洲确实有人生活的话,那他们也是外星人,哈哈。但是对于我们——地球人来说,语言目前仍然是我们理解一切的基础,那些在我们曾经讨论过却没有答案的问题,它们将在语言的范围内永远无法获得解释。

维特根斯坦是富二代,据说他家里比富豪子贡还有钱。

老子接话:

无法言说之事,必须保持沉默…这不正是道可道,非常道吗?唉,然而“道”不仅不可道,就连“思道”、“议道”,都是错的。真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爱因斯坦嚼完了一整块鸡腿,擦擦手上和嘴上的油,说道:

我们这个宇宙,绝非单独的一个宇宙。甚至,就连宇宙这个概念,都无法包含宇宙。宇宙,是所有语言当中最迷人的一个词汇了,也是唯一不可被概念所限量的词汇。

顿了顿,又说:

在语言中讨论宇宙,在文字和公式上计算宇宙,到头来却还不如在小提琴上演奏宇宙。这样,至少离它近一点,虽然并不知道它是什么。

牛顿开口了:

这点我是赞同的。人们都把我誉为世界上最伟大的科学家(说完趁人不注意迅速瞟了一眼爱因斯坦,略微慌乱的眼神中透漏出一丝丝非常不易被察觉的不自信,但是被子贡和颜回捕捉到了。子贡又要低头拉颜回说悄悄话,再次被颜回小声劝止——“都懂,请听讲”),然而我晚年才发现,原来我和上帝的距离,还远不如米开朗琪罗、毕加索、贝多芬、莫扎特,还有达芬奇这些人更近。

说完看了一眼达芬奇,达芬奇低头吃着盘子里的意大利面,好像没听见。

米开朗琪罗是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塑家,也被誉为是人类史上最伟大的艺术家之一。今天的聚会并没有邀请他,并不是因为他不够格参加,而是主题毕竟与哲学相关,所以没有邀请他来。

牛顿说完之后,爱因斯坦继续说道:

微观世界所知的一切打破了我的认知,虽然在宏观世界上我的相对论证明了时空的诡异性,不同于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或者说,宏观世界因为时空的基础和变量足够的大,所以能够将时空的相对性表现出来,而我们生活的世界,由于大家之间的距离都太近了,所以造成了时空稳定的错觉。

顿了顿,爱因斯坦继续说:

在我之后,有位叫做霍金的小伙子,支持了我的广义相对论,以及研究了关于宇宙黑洞的问题。对于宏观世界中的黑洞,在我的心中,始终是一片黑色的乌云,它与夸克一样,都不允许人类接近。在这一点上,我承认我感受到了作为人类的恐惧。

爱因斯坦喝了口咖啡,继续说:

宏观世界而言,我们认识得太少。对于微观世界,我们则更陷入了盲区。除了唯一年龄比我大一点的普朗克之外,在我之后,还有很多优秀的年轻人,波尔、海森堡、狄拉克、薛定谔、德布罗意等等,都接二连三的发现了微观世界中的诡异性。可以这么说,关于宏观世界和微观世界中的一切,似乎都与我们现在生活着的这个世界变了样。无论是大象、鲸鱼,还是蚂蚁、毛毛虫,与我们人类的长度和质量差距都不明显,所以我们处于一个时空相对的世界。但是当尺度和质量一旦变了样,离我们相去甚远的时候,那里的世界根本不是我们所能用地球经验来认识的。 

牛顿接着说道:

这也是我信了上帝的原因。如果没有上帝之手来推动宇宙的第一次运转的话,宇宙又怎么可能自己运动呢?

爱因斯坦接话:

在你的因果律里,宇宙需要第一力才能产生。然而,推动宇宙的上帝又是由什么产生的呢?如果你说上帝的产生不需要其他原因,他老人家自己就可以将自己变出来,那么,宇宙又为什么不可以是如此呢?

大家又陷入了僵局。

佛陀说:

人们总是认为我对于宇宙的事情了解100%,其实,我只了解99.9%。对于你们说的这些事情,有许多都属于那0.1%的范畴。然而令我难过的一点是,昨晚我做了一个噩梦,梦中琐罗亚斯德告诉我,那0.1%,才是真正的99.9%。

佛陀的话触动了在座的人,琐罗亚斯德听到,开口说:

托梦可不是我的本事。然而,我对那0.1%的看法却不一样。对于真相而言,只有0或者1,不存在数学上的接近。

毕达哥拉斯开口了:

在我的学生中,有一位希伯斯的年轻人,在我死后,因为发现了根号二这个无理数,引起了数学界的恐慌,被我其他的学生杀害。这件事令我痛心、难过、自责,我体会到了与佛陀一样的难受,有时,我们只是一个符号,被使用于后人的恐惧与幻想。在这一点上,我对不起希伯斯。

另外,对于刚刚琐大哥说的话,我也赞同。当世界到达我们所能认知的边缘时,一切看似合理的规则都会动摇。数学是万物的密码,通过数学就可以洞悉宇宙的真正秘密,这是我一直笃信的真理。然而,现在的数学却越来越复杂,看似距离真相越来越近,但是这最后一步,却永远无法达到。

数学,我的上帝!曾经的我的信仰,然而现在我却不得不承认上帝的有限性。这足以使哲学家兴奋,但却让数学家痛苦。

老子沉默片刻,开口:

于是我们今天的主题,仍然以我们上次的结果一样,无疾而终吗?

荣格突然开口:

我今天约了一位老大哥,本来打算party结束后,和他一起去唱歌。现在他已经到了门外,是否可以允许他进来坐下。

佛陀:

善缘,有请。

于是荣格领着一位德国大叔进来,子贡和颜回抬头一看,本以为是弗洛伊德呢,结果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荣格介绍说:

这是克雷丕林,我的一位老大哥。他与我曾经的老师弗洛伊德同岁,是德国医学院的精神病学教授。

这是位绅士、腼腆的德国人,克雷丕林脱下帽子,向众人示礼。

大家都比较感兴趣,一位精神病学的教授能够对会议主题有什么看法呢?

笛卡尔开口了:

在我的研究内,有一处明显的错误。当前这是我生前没有发现的,那便是大脑松果体并不是灵魂的寄居所。我曾经观察到,人体上所有的器官都是成双成对出现的,只有大脑的松果体是唯一的存在。因此,我曾经判断松果体是人类精神与物质、心理与生理的交汇处。即——灵魂的所在。

对于这位年轻人(用手礼貌地指了一下克雷丕林)来说,我的研究已经微不足道,大脑在他那个地方,已经如同于计算机硬件一样,可以进行分类与编码。

这时,场中唯一还没有发过言的冯·诺依曼,也是今天到会者中最小的客人,他说话了:

没错,计算机的硬件与软件,用来比喻大脑的生理构造与意识精神的关系十分贴切。如果现在的脑神经科学家能够像控制计算机晶体管中的电脉冲一样来完全破译和控制神经元中的生物电波,那么意识的起源,甚至是宇宙背后的那个大秘密,也有可能被揭开哦~

希波克拉底将话接了过来:

所以…我可以断言一句话,人类的精神疾病是这个宇宙间最复杂的谜题之一。可以这么讲吧,人类什么时候彻底了解了精神疾病,也就什么时候彻底解开了宇宙之谜。

克雷丕林终于开口了,但他不想喧宾夺主,毕竟自己不是今天到会的准客人。克雷丕林咽了一口唾液,缓慢说道:

人类的精神疾病,或许代表着另一个未知宇宙的激烈生成或毁灭。我们现在的这个宇宙,处于生长和稳定期,它也许是一个成年期巨人的大脑…又或者,它只是运转良好的某个巨人的脑神经元。

精神疾病,是本不该出现的可怕事物。然而,它却像宇宙一样,不可思议地在我们这个世界诞生了。它或许是宇宙程序的一个漏洞bug,也可能是宇宙程序的一次更新与升级。

我在编码精神疾病的分类工作时,更是神奇地发现,人类的一切主观现象,背后都有着天然的客观宇宙证据来对应。所以,很难说,什么是主观,什么是客观。哲学并不是我的擅长,我只是知道,唯物和唯心的界限,早已经被打破了。

顿了顿,克雷丕林又说:

所有的正常与异常,原本只是我们为了恐惧于未知,服从于自己生存的需要,而人为的划定。

在宇宙的角度,又能说什么是自然,什么不是自然的呢?

大家听了克雷丕林的一番话,都吸了一口气。

这个研究精神病学的年轻教授,说,得,对,啊!

最终,聚会在众人喝得酩酊大醉下愉快地结束。除了不喝酒的佛陀只喝饮料以外,所有人都喝多了。

“酒,是什么?”庄子端着高脚杯,摇摇晃晃地说道。

达芬奇听见了,搂住庄子,口齿不清地笑了:

喝了它以后,我作的画都有了宇宙的味道。恐怕,这又是一个宇宙难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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