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和了些面,用锅盖扣着就去午睡了。起床看了看,有一点点涨势。出门办事,快五点才回,面已经涨成满满一盆。发酵好的面揉着手感不一样,棉嗤嗤的,没有了刚和好的那种对抗劲儿。时间让它们温润了,柔和了,具有了包涵性和容忍心。
锅小,五个剂子围成一圈,中间放了一个稍大点的,这会儿一个一个矜持地保持着距离,蒸好就成摩肩接踵的好姐妹了。
冷水,锅开蒸十二分钟刚好,白胖胖真好看。
蒸布上粘了些馍皮,忽然想起上小学时老师布置作文"我的妈妈",全班有一半以上的同学都写妈妈吃蒸笼布上的馒头皮,以此表现妈妈勤劳节俭。我也这样"时髦"地写过,其实那时家在大山里的农村,山地只种玉米和红薯,那来面粉蒸馒头?
我拎着蒸布,从馍皮边缘一卷就下来了,本意抠掉它们好洗一些,却勾起儿时“从的那个众”,不由送进嘴里,嗯,劲道,还挺好吃的。
听说儿时住的那个大山已经没有人烟了,因为自然条件恶劣,都移民搬迁到山外的镇上了。做着儿时"虚抅"的妈妈做的事,有点恍惚,我是我呢?还是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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