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这是谁家啊?敲了一早上,也不嫌累,我都听疲惫了。这老楼,一点不隔音,这么敲整楼震动。我有些提心吊胆,本来就骨质酥松的老楼,别给震塌喽!
声音从楼上传来,不能是四楼。四楼贺家,老头去世后,老太太就去市区女儿家住了。可能是怕睹物思人,一个人又冷清,去女儿那里有人照顾挺好。房子一直空着,也没有租出去。难道是住我楼上的大伟?发个信息问问他。
“谁家咣咣响?”我问。信息发出去,上面不响了,我还以为真是他家。没一会儿,回信息了。
他说:“你上去看看!”
估计这货没在家。我去看谁?我应该去看看,看看他家是不是进人了!扯淡,进人了能搞这么大动静等人来抓呢?还是想让我看看别人家,看谁敲的揪出来理论理论?他这是想看热闹?他也看不着啊!我就随口一问,要是他搞的动静,我就问问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邻里邻居的,互相帮助很正常。我经常上去帮他接个插座,换个开关,拧个灯泡什么的。我发信息确认一下:“你没在家?”他说:“上班。”我有他家的钥匙,但大白天的估计没什么事。其他人家的事,就由他去吧,别把楼弄塌就行了。
回头一想,我应该告诉他,完啦,快回来吧!你家丢东西啦!丢了很贵重的东西!他一听,班也不上了,就得蹦高往家跑。我就在他家等他,等他跑回来满头大汗,东看看西瞅瞅,上气不接下气问我:“丢……丢啥了?”我说:“你好好看看,你的魂儿丢了没?”他能不能当场就气得口吐白沫?
这玩笑还是不开的好。
昨天,小宇起个大早去拔牙,说是智齿长横了会挤占其它牙齿。拔牙之前也不先打听打听,拔完牙一天不能进食,他居然早饭就没吃。这孩子是被拔牙吓得不能正常思维了吗?有那么可怕吗?现在都进步了,也不用老虎钳,二踢脚,更不用拴火车头上了。我们小时候拔牙,都是把牙拴根绳,绑在桌腿儿上,自己去点桌上的火药。刺啦一声吓一跳,一偏头,嘣儿一下牙掉了!相声里无所不能。
不过,以前的孩子都抗造是真的。哪像现在有些个别孩子和年轻人,手上破了点皮都不得了。虚张声势,让人觉得虚头巴脑。
小宇拔牙打了麻药,不知道麻药是不是过期了?药效也跟着延迟,麻药等拔完之后,都到家了才上劲儿!这相当于愣拔啊?现在的孩子能受得了吗?不知道当时有没有听到杀猪般的嚎叫,响彻牙科诊所?疼,就叫出来吧!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我记得那次我的大拇指引流,局部麻醉,很快就没知觉了。医生拿着我的大拇指,连割了三刀,我一点知觉都没有,像正在割的不是我的手指一样!尽管我不忍直视,但余光却管不住。
我忘不了在刚进医院时,那个男医生和我说的话,他摆弄着我的手指看半天,说:“唉呀,挺严重,这得住院。”我说:“我得上班。”他说:“就你这情况,还上什么班!”现在年纪大了,不经吓。可我就是不明白,一根手指的事,要搞到住院这么严重?
后来也没住院,不也过来了嘛!
这边,小宇本来想着玩玩游戏能忘了牙疼,我估计当时是听错了,不是麻药才上劲儿,而是麻药过劲了。玩了没两把,说是牙太疼就跑了!
今天上午,我问小宇:“牙还疼吗?”他说:“不碰不疼!”我说:“男子汉大豆腐,咬咬牙就过去了!”他说:“好家伙,疼不疼的,我想吃肉!可恶!”我说:“你弄一块肉挂在那里,用眼睛使劲看,望肉解馋!”并配发他小弟吃鸡腿照片一张。他在那边痛苦不堪:“可恶啊可恶!”我说:“你小弟说肉不好吃,让你别想了!”他“切”了一声,就差说:“糟老头子坏的很,我信你个鬼!”
一边和小宇聊天,我和他小弟一边往楼后面的采石场走。我俩要去射箭。路边的地里捡了一个冻硬了的南瓜,被我放在了树杈上当靶子。
泓文射了几下没射中,我也想试试,没想到用力过猛,没射到南瓜,还把箭射进草窠里找不到了。这回好,射箭改找箭了。草窠里挨着扒拉也找不到,干脆先不找,再射箭,看箭能飞到哪儿再有针对性的找。这招还是有用,箭找到了。
我告诉他小哥,我们还没射中。他小哥说我俩“太菜”!他说:“我小时候用爷爷做的粗制滥造的弓都能射中。”我说:“牙疼也没耽误你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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