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于织毛衣,今年疫情吃紧,我囤了很多五颜六色的线在家里。我好像忘记了我的颈椎,寒冬腊月里,誓把编织进行到底。
晚上,只有同屋者和我吃饭,先生规定必须要炒菜的,好吧,她弄汤,我弄菜,我炒了一个荷包蛋炒虾仁,因为我懒得把蛋打碎了,加生抽白糖,几滴醋,味道还不错,同屋者的节约让人受不了,一包虾仁被她省下一半,我数一下一共7个虾仁,总不见得不把一个盘撑满吧,于是,我又敲了一个蛋。饭间,我不敢多吃,给她留了一半。她又让我吃一块排骨,我不肯再吃了。她又嘟囔,一共汤里才放了三块排骨,怎么还吃不掉呢?我不接口,烧得那么少,我怎敢多吃一口。幸好只是周末同住,否则吃得这样局促,我真的要疯了。最近家里事多,我与她还是同袍战友,需要共同进退。虽是小事,但是必须一吐,已经吃不饱了,难道还要憋得难受?
虾米音乐要关了,我截了个屏留作纪念,这个软件陪伴了我好多年,也算有感情。人老了念旧,用过的软件尚且如此,何况人乎!
上天台楼梯,必须绕过邻居越堆越高的垃圾,只要我能走,我会忍住不敲门。今年花花冻死不少,买些牵牛苗苗种下吧,好歹微笑看待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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