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我说,你要释放。我说好的。然后我就意识到其实最渴望的是经历了层层歪曲还有一个人超过层层突破大声清晰宣告,他不是这样的人。再罗列种种的确不是这种人的条款细则。多么感人但是没有。尝试过无数次,在无意识轮回,有时半次,不够完整;有时极为漫长的轮回旋转。然后问己究竟为何。纯粹的灵魂有多难。生命充斥了隔离与评判,每进一步都是生生浸润的锥心之痛,却说还是不够深入激荡。
真正的灵魂难道会丑陋。真正的幻灭是不值一提?真正的存在就永远虚无。真正的明天是否到来!
内在的激流川流不息,它激越的时刻试图同我对话,想被世人看见。此刻我应允了它,我说来吧,我带你走上前台予众生展览。并非狂人,却做任何事还不是一个不疯魔不成活。这就是我。它曾百孔千疮,但决定选择真实的曝露疼痛的追寻。它只是想知道我为何不可走上前台?为何。
一个活在内心世界里的人时刻都觉琳琅满目,外界的刺激丝毫就巨大。无数的渴望和刹那幻觉,交际是为了什么,成为更真的自己是疼痛的——但,忽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后来认识的都是二元对立世俗中人,他们选择的标准永远是自保。纯粹的我选择试探他们,当然会失败。这简直一定。还有那个离开内在世界的人,他不是让我失望,他只是让我觉得一点点肯定都没有是为什么,是为了破釜沉舟吗。我根本就没有恨的感觉。
哦,我明白了,他希望我恨他。沾染了某种更深的抑郁才愈合了我的抑郁,这样好吗。我始终不想说道法自然万物归一背后始终暗藏一抹不可言说的伤,不被了解的人最可悲,反正爱不爱都有罪。就是这一秒,更深的玄妙懂得这句话之意真的深。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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