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
空气中满是成熟的味道。
新收的稻子在道场上均匀铺开,
用钉耙耙出一道道垄沟。
把关疯了的鸡放出来透透气,
收完的稻田里零零散散的挂着漏网的稻穗,
那是它们和鸟儿的战场。
从抽穗灌浆,再到收割脱粒儿,
一粒米从田间地头再到餐桌饭碗,
费劲了一整夏的力气。
晒了好几天的芝麻噼里啪啦的惨叫,
该收拾了。
稍微摔打摔打,稀稀拉拉的碎落一地。
芝麻炒熟了磨成粉再加点白糖搅和搅和,
这是小时候最爱吃的零食。
桔园里桔子将熟未熟,
看着就犯牙酸,但又忍不住摘一个尝尝,
呵,可真酸。
荷花谢了好些天,
莲蓬正嫩,岸边边的摘完了,
就望着塘中央的着急,
划一身印子,应该可能大概不会挨骂吧?
吃不到莲蓬,吃菱角也不错,
池塘边上,随手一薅就是一大把,
就着池水洗洗掰开就往嘴里喂,
嘿,讲究啥,要不再剥点鸡头米带回去?
玩够了回家,
猛吸一口桂花香,
咦,咋还有点上头呢。
夜风吹过,
周遭寂静无声,
早没了蝉鸣蛙闹,
咋眼已秋分。
正是昼从明日短,秋从今日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