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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了这个男人!让心魔绽放出来,开出血色的花。
他不该活,他一直都不该活着。
陆珊珊笔下的每一个字,都浸着血与泪。
陆珊珊的心比车跑得更快,什么都追不上它,只有疯狂,无休无止的疯狂在马拉松的终点站等候她的心,它跑,它叫,它愤怒,它哀嚎,它炫了焗虾,它炫了羊排和汉堡排套餐,它炫了臭了十天的焦糖玛奇朵,它有不在场证明,它不需要打印机,它会在这个男人的葬礼上诵经和致辞,它,永不安息。
车停,开门,卸货,陆珊珊从后背掏出匕首来,扭着臀部,匕首跟着节奏舞动起来。
“小兔子,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
一刀下去,男人的肚皮被划开,脂肪踩着不利索的脚步在空中起舞,像极了练习时长两年半的个人练习生。下一刀切在肋部,陆珊珊用身体的力量按压在刀尖,竖着划开。肋排是个骨肉相连的地方,刀尖就变成了熟练的华尔兹演员,它时而刚劲时而柔软,切骨的时候脆生,切肉的时候柔和,律动感强了不少,作为一首网红歌的主旋律绰绰有余。
两刀下去,男人已经双眼无神,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晕过去了。陆珊珊轻轻的把头发抚到耳后,脸上满是轻松愉快,好像是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然后接着避开硬骨头,顺着各大关节下刀,像杀猪一样半个小时就把这男的卸成了碎块,用事先准备好的硫酸溶了尸体,冷却后用口袋装上。
陆珊珊找了个厕所,把手和刀洗干净了,然后开车跑了20公里,找了个林子就把刀埋了。
陆珊珊眼神呆滞,想起那个男人,仿佛已经看穿了生死。
“你还没反应?嘿!我特么打不死你。”微胖男子下了重手,又是一记耳光。
陆珊珊被打了一个小时,地上的鲜血积成一滩,微胖男子给女XX解了铐,女XX一下子瘫到地上,休息了好一会儿,她才站起来,颤颤巍巍走到桌前。
陆珊珊颤颤巍巍地走到桌前,坐下,拿起砚台,旁边刻着“端砚”二字,打开盖儿,对着砚台长哈了一口气,再拿了一根松墨条,轻轻在砚台中间磨,磨到有点儿滑了,就再哈气,再磨,磨了好一会儿,中间有了一层墨,再拿起毛笔,在笔洗里泡开,再用半截毛去舔笔。
开始写了,先是欧阳询的九成宫,下笔有勾连,字字收中宫,然后是米芾的苕溪诗卷,风樯阵马,险中求平,她想写字压住心,却字字压不住,接着就开始胡写乱写,就算是乱写,下意识也有章法藏在里面。
曾经的她风头无两,在K市大学把本专业能拿的奖拿了个遍,学校举办活动,不论什么时候她都是作为学生代表出场。上一次的高校联盟文艺联合会,她就王羲之“之”字的写法就敢和省级专家分庭抗礼,在场上争得面红耳赤,各自都拿出学术论文和碑刻古迹据理力争,谁也说服不了谁。
最后还是主持人和稀泥,说小姑娘资历尚浅还需历练,才结束这场战斗。校领导对她明贬暗褒,觉得她是个可造之材,将来完全可以成为一代学术英杰。
可就是这样一个貌美优秀的姑娘,在她最耀眼的年纪,家里出了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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