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不出声,也无法看清,当听到刺耳的讥讽,戴上口罩,默不作声。当戴起口罩,看起来冷漠的人显得更加冷漠,但也许,他内心火热。看起来木讷的人,更加木讷,可有谁去管,他想表达什么,严密的封锁,捂住,或是要窒息般的沉默。零乱的斑驳,白的,黑的,夹杂着搀扶不起的软弱,表情隐匿在口罩之下,被遮挡住的口舌,有怎样的想法,会做怎样的动作。
还是未筑好坚硬的壳,戴起口罩,与谁都不说,冷的冷,热的热。还是没有学会和别人一起快乐,戴起口罩,假装也笑着,却不知道为什么笑呢。周围的人也戴起了口罩,在雾中、霾里前行,谁也没有停下来去参悟口罩后的表情,每个人都像是在揣测,却又好像是毫不在意的为自己而活,也许吧,都已经习惯冷漠,拿掉口罩后的寒暄太多,也许吧,性格都比较木讷,不知该说些什么,还不如不说。
天黑了,冷风,以及在风中摇曳的灯。昏黄的影,与他们背道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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