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今天起,我开始做一个文集,起名叫
《简海拾贝》。
为想这个题目,昨晚很久都无法入睡。
今早醒来,躺在床上,先把这个事情搞定后,再做其他事情。
找图片,编辑文字,插图 ,终于搞定, 发文。
“寒灯纸上,梨花雨凉,我等风雪又一年”,这是你的一篇文字作品,诗句的意思是:一个人为了某个人或某样东西,付出了很多努力和心血,等待了很久很久,但是美好的结果还是没有到来。这十五个字清冷孤寂又心怀遗憾,感觉心绪繁多。
对于风雪来说,也许她同样心绪满怀,也许她想说“我是檐上三寸雪,你是人间惊鸿客。我本无意惹惊鸿,奈何惊鸿入我心。”
——鱼儿的七秒记忆
长凳与泠泠夏风相拥,我就在层层叠叠的暗影中坐下,旁边种着好多栀子花,它早就谢了,初夏盛开的时候,这个小空地会被香气紧紧包裹。说来也怪,白天时我都没感觉到这花香,每每夜晚来临,才觉沁人心脾的浓郁。
很奇妙的感觉,尤其是夏夜,月亮的光格外明亮,能使整条小路都清清楚楚地延伸开来。
风温柔轻吻高大树木,发出与钢笔在纸上划过的一样沙沙声,绵绵不断的朗读成了远方的呢喃。
——风糖
欲望,永无止境。克制,却让这份欲望更加浓厚。
那些还没有经历的故事,已经在脑海里上演过无数个版本,刚刚浮出水面又悄无声息地潜入心海。像极了湖里摆动的鱼。
我初来北京的时候,就是这样一个人,带着稚嫩的心,一路闯荡。一个人,在这样陌生的城市,面对着四季变化,面对着陌生的人群,倔强又执拗地活着。
——文苓
此时毛姆37岁。他把《史蒂芬·凯利的艺术人生》拿出来,开始全盘斟酌的同时,不由地感叹老天对他的恩赐和偏爱。面对这部23岁时创作的作品,他发现了太多不如人意的稚嫩之处。
他重新润色打磨,伤筋动骨地大幅修改增删:不再追求华丽的词藻和拘谨的行文结构,只保留言简意赅的词句,删除了很多虚构成分,加入更多现实要素。整部小说终于被改头换面,成为了今天我们看到的语言简洁、平实无华的模样。
全书修改结束后,毛姆重新命名小说为“美自灰烬生”(取自圣经)。可惜这个名字已被他人使用,于是,他斟酌再三,最终从斯宾诺莎的《伦理学》中找到了更加符合小说主题的字眼作为书名:人生的枷锁。
黎明破晓,天色却依然阴沉昏暗。乌云重重,空气寒冷潮湿,好像要下雪了。女仆走进屋,屋里有个孩子正在睡觉。她拉开窗帘,机械地看一眼对面的房子——灰泥刷墙,带着门廊——又走到孩子的床边。
“醒醒,菲利普。”
她揭开被褥抱起孩子,带着他下楼。孩子在她的怀里半睡半醒。
“你妈妈叫你。”她说。
女仆到了楼下,推开一扇屋门,把孩子抱到床前。床上躺着的妇人,正是菲利普的母亲。她伸出双手接过孩子,让他稳稳地偎在自己身旁。
孩子没有问她为什么把自己叫醒。她亲吻着孩子的眼睛,干瘦纤细的手隔着白色法兰绒睡袍抚摸着孩子温暖的身体,把他抱得更紧。
“还困吗,宝贝?”妇人问道。
她的声音听起来那么微弱,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孩子没有作答,只是惬意地笑了笑。在这暖和的大床上,被柔软的手臂抱着,他感到快活。偎着母亲,他的身体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睡意朦胧地亲吻着她,没过多久,就又进入了梦乡。
这时医生走进屋,来到床前。
后面作者对这一段描写逐句给予了详细的阐释。
追求真实性,正是传统的成长类小说的写实特点。
当你了解了毛姆人生历程中所遭遇的种种苦难、母亲去世带给他多么磨灭不去的痛苦回忆和终身相伴的苦楚,你也会和我一样对这部分内容有全然不同的阅读感受。
毛姆在他人生的很多阶段都难忘失去母亲的伤痛,哪怕在他七老八十,甚至在91岁弥留之际,最最想念的仍是母亲,最最心痛的仍是母亲的去世。而他的母亲是在他八岁时便撒手人寰,这相隔了漫长的八十多年浩瀚的光阴,却丝毫没有减弱失去母亲给他留下的创伤。
——秋沼芰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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