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说的对,此生不再相见才是我们最好的结局。就像她说的,我是一个复杂的人,当我拥有时,我总会忘记拥有时的幸福,等到失去以后才会忍不住想要怀念,就像初念,而对于小然今后主注定亦是如此。
铃声响起,我一看是老妈打来的。果不其然,大炮肯定又和她老人家说了什么?心中忍不住 暗骂了一句大炮这混蛋。无奈按了接听键,老妈一顿劈头盖脸的训话让我不得不让我左右逢源的同时又一阵头痛。
等挂了电话已经是半小时以后,然而此时的夜显得更静了,河边偶尔有青蛙的叫声。
走完一段水泥小路,是鹅卵石铺成的羊肠小道。我不知不觉走进了幽静深处,其内有荷花池,池中荷花含苞待放,更有女子一袭白裙独坐池边,与池中点点白色遥相呼应,显得素雅无比。
“坐下来一起喝一杯吗?”
我本来打算到花池的另一边,听她这么说,我疑惑地左右打量了一下四周。
“不用看了,说的就是你,昨天我们在客栈见过”
在确定她是对我说话以后,我鬼使神差般缓缓向她走去,脸上强挂着笑容,越来越近了,终于看清了她的脸,原来她就是昨天晚上和红色连衣裙大姐一起的那位很有气质的女子。
此时的她,脸蛋微红,头发凌乱,眼带几分忧郁,如水的女子,让人心生怜悯。和昨天晚上相比,完全是一个极大的反差。
见我走来,她自顾坐在池旁的小石凳上,石桌上有四瓶老白干,另一旁放着两个老白干的空瓶子,显然已经被她喝完了。这种瓶装的酒一瓶应该是二两,也就是说她已经喝了差不多半斤了,“女孩天生半斤酒量”我现在有点儿信了。
一边想着一边坐了下来,面朝着荷花池。
“我们好像只见过一面,虽然是在昨晚,你还记得我,这是我的荣幸”
我缓缓说道。
她把一瓶拧开的老白干递给了我。
“来!干”
说着,她一昂头灌了一大口,颇有梁山好汉的气势。
我也不甘示弱,一口气喝下小半瓶,都说烈酒难咽,我没太大感觉,不过喝完以后整个人如堕火坑,浑身冒汗。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包慧娟”
说着,女子晃了晃瓶子,看着眼前的荷花池。
“我姓鲁,他们都叫我小鲁”
说完,我把瓶口对着嘴巴,酒水流进口中,而后继续说道:
“这么晚了,为何还在此独醉?”
许是坐的不够舒适,她再次饮了一口,把酒瓶放在旁边撑着双手动了下身子,说道:
“你不也一样吗?”
从另一个角度换问题,纵然不是在喝酒,与醉了又有何区别,而恰恰是此时,或许真正的醉了反而更清醒。想到这里,我说道:
“嗯!也对,来!再干一个”
说着我亮了亮瓶子,把瓶中酒一饮而尽。
“干!”
她也没多话,也狠狠灌了一口。
良久,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各自的喝着,不和谐的气氛中尽是平静。
我闻着香味,看着荷花池中的花朵儿,许是清风吹来,酒劲更上头的原因,有点昏了。
“生活的意义是什么?”
她眼带迷茫,望着前方,留下侧脸给我,青丝半遮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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