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工作地回老家,或从老家至工作地,有三条路可选,路程均相近。其中途经莞城的那条路,必然要经过虎门大桥。早几年,虎门大桥尚未对货车禁行,附近的南沙大桥也未开通,因此该桥总是拥堵不堪,尤其节假日和周末,简直惨不忍“堵”。
那时候,我总是不敢去添堵的,哪怕提前看过实时导航也不敢冒险,因为它说堵就堵,它宽进严出,它易堵难输,它的“堵”性难以预判。而我厌恶无谓的等待,塞车时的等待更是塞心。
当然,那已成为历史了。而大桥的题词者,也已“新晋”为一位历史人物了。
今天途经大桥时,仰头一瞥,依然是那四个金色大字,那字体圆润笔挺,不粗犷也不纤弱,颇有中庸意味。最近我在读他的相关传记,了解了以往不曾了解的许多事情,不免多了一些感慨和敬仰。
不敢置评,不必置评,均在心中了悟,起码,我从其人生中获取了可指引自己的能量!
车子驶过大桥,顿然觉着:归途和去路,其实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文/若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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