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生下我们兄弟姐妹六人,我排行第五,今年刚过五十岁了,我兄弟三人,我排行老二,一兄一弟,三个姐姐。
父亲十年前得急病离我们而去,老母亲一直坚守着和父亲共同建筑的家园,任我们怎么说也不跟我们兄弟三人任何一人住一起。
没有办法,我一家四口每年回老家陪伴着老母亲渡过愉快的新年。
今年县政府不充许放鞭炮,除夕中午吃罢年饭,我的领导打了一盆面糊子,让俩个孩子粘年画,大孩子玩了刁滑,对小孩子讲:“年年都是我粘年画,今年该你粘了!”
小孩子讲:“你当了多少年大哥,还是让大哥来干吧!”
“今年大哥我不当了,还是你来粘吧!”
老二说不过老大,只有干活的份了。
看着日夜思念的老母亲,蹒跚缓慢的行走,感觉妈妈日益渐老,心里是说不出的酸楚。
我的领导一回到老家,洗衣服做饭的活全部包揽下,老母亲可以享享几天清福了。
除夕夜来临,在堂室中堂供桌上点三支香,给世代先人烧香焚拜,然后围在火盆烤火,俩个孩子现已长大了也就和睦相处了,共同围着带回来的手提电脑玩起游戏了。
大哥在上海给老母亲打来电话,新春祝贺一番,老三住在县城也来电祝贺年近八十岁老母亲新年快乐!仨位姐姐及下一代孩子们,都打电话祝贺一番。
老奶奶又一按往年过春节,给孩子们发压岁钱红包,大孩子讲:“奶奶我们现在都长大成人了,压岁钱就不要给了,我们俩还没给您老人家的钱呢!”
老奶奶讲:“等你们俩参加了工作,给我多少钱我接多少,现在上学还花钱的,拿着我给的钱好好学习!”
俩个孩子经不起老奶奶盛情相让,只好勉强收下压岁钱。
我们烤着火,玩着手机,看着春晚,不让放鞭炮,感觉过年清静了许多。
看着新闻武汉新型病毒,我当时还真没把它当回事,没有文化的人真的是很可怕,大年初一我去老家湾邻转一圈,回到家小儿子把我说的对不上招。事实证明,孩子们的眼光比我看得远的多。
到了初二,小儿子害怕隔离再家乡,无法完成学校布置作业,强烈要求回学校。我爷俩站在公路旁等车,天下着不大不小的春雨,等了一个多小时,见不到一辆车跑,有些小寒冷,没办法只好包车去了信阳火车站,孩子一到学校,马上被学校隔离一周,不让出宿舍楼,一日三餐由值班阿姨送去。
我真的没料想到,国家对新型肺炎病毒重视这么厉害,各个村村道路都堵了,我们没有计划在老家长住,内衣已粘贴在皮肤上了,赶紧包车回到县城。
妈妈极其不舍让我们走,但是又没办法长时间陪伴着她老人家,只能痛下心来说再见。
在回家的半路上,大孩子给老奶奶打电话,“奶奶您给我俩个的压岁钱,我放在奶奶床下被单里面的。”
老奶奶讲我的一点心意你俩都不要了!孩子讲我缺钱花可以找爸妈要,他们俩挣钱比奶奶挣钱容易些。
回到县城,也是家家响应国家号召,关门隔离,她娘俩闲着无事可以学习点文化知识,我只能摸着手机看看文友写简书了。
#新春家庭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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