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的童年生活,好像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写的文字与美好的感受了!甚至连总结总结性的文字,都挤不出多余的空间。
匆匆忙忙 带着无比喜悦的心情,我跨进中学的大门。当然了,小学毕业到中学开学是有一段时间与距离的,我讨厌的放牛生涯,也是在那个暑假补课的岁月里,我得以逃离。关于补课,我不记得很多具体的事情,甚至不能记得我曾经跨入那个镇上最好小学的大门,不记得学习了什么,不记得什么老师或什么同学,唯一记得的就是我曾经去过那个学校。现在想来,其实我与那个小学也有着不解之缘,起码,后来的好多年的情绪起伏,都与那个学校的两位女生,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某种意义来说,时至今日我让位逃离那所学校给我带来的影响。尽管我对那所学校一无所知。
我的好运,我的好成绩,也总是伴随着我最喜欢的女生几乎同时出现。两好相加,带来的未必是更好,在我身上有着鲜明的验证。1+1=?起码那个时候就应该成为困扰我的问题了。命运之神,不会让我把好处占尽,然后让我很欣慰的看着自己不曾停歇的笑容。那概率也太低了,尽管我希望那样,但是我也深深知道,我该降低那个希望的标准。很多时候我在祈祷,上帝啊,给我关上一扇窗吧,因为你已经给我开了一扇门,祈求太多了,会不礼貌的。
果然,上帝给我关上那一扇窗的同时,顺便把门也给关上了。困兽犹斗感觉伴随的感觉,实在不爽的狠,也是那个时候,我多少能理解一点1+1=?的问题,更多时候可能等于零的。
我最不想书写的就是我的第一个初中一年级的点点滴滴,因为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暗无光日的往昔岁月。那一年,除了我们国家收回了香港一件我不太懂的喜事之外,好像并没有什么值得我去回味的了。我还逃课出去看香港回归的电视直播,看那玩意也不过是给逃课一个理由而已,那个逃课也不过是众多逃课的一次小小不然而已。逃课,打电子游戏,玩桌球,跟同学们打架,掌掴女老师,骂校长……可以说无恶不作吧,就是这些常态的延续。每次考试,我们几个都是比这谁交卷更早,我还因这事拿过“冠军”,考试时我受特殊照顾,在第一排。我很快写下自己的名字,选择题都选c,监考老师后边的卷子还没发放完,我就匆匆交卷子,“荣登”第一。我因一些事多次被学校开除,学校门口的派出所我有过多次进出,被警察叔叔带走的感觉,那么幼小的心灵都已经有所体验。这看似精彩,实则,一点也不开心,都是突然没有了严格的约束,幼年人性放纵的一种释放而已。那一年,是我最糟糕的一年,我什么也没学,什么书也没看,只是胡乱的玩耍了。给家人,给同学,给学校,给派出所带了不同程度的麻烦,现在想来,真心觉得对不住。只是我想着道歉,我去找谁道歉呢?有些错事,一旦做错了,可能真的连弥补的机会都没有,甚至连一句“对不起”都没地方说去。一直到现在,我都不理解,我为什么突然就成那样了!我现在说起来,我自己都不愿也不敢相信,那是我的所作所为,但这也不影响那就是一个事实。
我骂过人,也被人骂过,我打过人,被人打过,去医院看过被我打伤的同学,也被打受伤住院一个月过(大拇指手筋断掉,现在伤口依然清晰存在)。别的同学一个学期的生活费,可能只要150两饭票,而我,大体上花销总能超过600两,我总会让很多我可以欠账的地方,后来找我爸要账。我还偷我妈900元离家出走,(1997年的900元可不是小数),幸好被一个驻马店市火车站铁路警察叔叔给救回,那个警察叔叔叫祁留土,一个略显瘦小的老头,我印象依然很深。
当然,这中间还是有很多糟心的事情,我不愿多想多写了。这怎么看,也不像一个从中一年级学生的所做所为,但那就是一个事实。我并没有添油加醋的刻意夸大,反而我为我不能全方位的深入描述而有点自责,因为我如果真实的全面再现的话,那感觉会更糟糕。其实这些都是父母给我兜底了。细想起来,最该难过的应该是我的父母了。但是他们都包容了我,尽管那时我依然感觉不到父母对我的爱。
如果离家出走算是一个小高潮的话,后边的念书生涯,按《道德经》的说法,那该是一个峰回路转的改变。果然,改变是有的,只是并没有持续多久,并没有彻底的改变。 我也没能走出“福祸相依”的古老逻辑,老祖宗的思想还是很有见地的。只是这次归来,幡然悔悟这痛改前非个词,用在我身上还为时尚早。
这一个时期的我,无论于读书,还是自我认知,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一段荒废的时光。如果非得找点意义,也许只是我体验了什么是无聊无趣与无意义。如果有所谓人生低谷,那算我的一个低谷吧,而且很低很低,低的至今都没有更低过。其他任何时候的岁月里,我多少都能找出点意义来,但是那段灰暗的时光里,我没有发现有任何所谓的亮点。
黑暗里,我无知的呆了足足一年之久,如果我还知道光明、还向往光明,那个光明肯定很亮很亮,很有吸引力。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