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回家有些期许,期许着复习31号单位考试的材料,期许着准时收听丁宝的微课。在书房陪着孩子,能感觉到一种“坐立不安”的情绪在蔓延。
“这个只要会说出两个就可以”孩子坚持着。
“不行,只要我看到的,都得掌握!”我有些生气,在她没说出来的地方做上标记。“你又想像驴一样被赶吗?!”我生气地说。
“你把耳朵凑过来”她说。
我还真凑过去,但心里已有些许担忧。
“是!”她用尽全力,在我耳边吼道。
......
委屈,失望,不知如何是好的是我。
我还想说些什么。孩子把耳朵捂上了。
“请你把门关上”她决绝地说。
我知道她的意思,这是在下逐客令,我不知自己为何就顺从的出去了,尽管依然委屈,“我的暴脾气去哪里了”,“我为什么感觉堵”,“我刚才如果不坚持画那两个圈,也许......”可服软的话哽在那里说不出来。
我回到自己房间久久地坐在床上,耳边响着丁宝课程的片头曲,依然不舒服。
“我告诉你,孩子一定要管管,她对我的不尊重发展下去就是对你的不尊重”老公过来边拿东西边说。
“在孩子教育问题上,我不比你高明多少。”我悠悠的答道。
我知道他想让我就此事好好管管孩子,但他倒提醒我,我需要去看到些什么。“难道,就是那个我又侵犯了她的界限?”我不愿意承认,但似乎是这样,我不敢肯定。即使是,我也不想承认,那是我真实的抗拒。
“妈妈,妈妈......”我假装听不到,真的没有力量再去“打架”,不管她现在是否妥协。我没有想明白,不想动。
孩子让奶奶来叫我,我拖延了一会儿才去。原来她要我帮她背课文。强打精神,算是完成了。
“妈妈刚才很受伤,你知道吗?”
“嗯”......
“你感觉妈妈先伤的你?”
她使劲点了点头,依然背对着我。
“你知道我今天有多少事情要做吗?听课,复习,还需要陪你......”
“好了,现在你可以选择你想待得地方,你想做的事”她说完便不再说了。
我走出了书房,回到了卧室,心里堵堵的。打开丁宝的微课,准备暂时放一放莫可名状的心情。
老公洗完澡,看了看我的样子“你好惆怅啊”。
“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此刻的我特别想找婷蕾诉说。老公去了书房。还没和婷蕾聊什么,孩子也许听到了什么,也许是她爸和她说了些什么,又可爱的闪到我面前,撒娇地往我怀里钻。
“妈妈之前突破了你的界限是妈妈错了,你是个自觉有主见的孩子,妈妈以后就是helper,只是辅助,不再宣兵夺主了。”忍不住,我对她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孩子嗲嗲的点了点头。
也许,这场冲突就算这样结束了?我依然意犹未尽。
一早陪着还在熟睡中孩子,记录完上面的话,突然明白,何为委屈自己的讨好能量!何为期待!何为期待破灭的失望!那个在负能量循环中的重要一环又一环。
我昨天期待的最好画面就是既陪好孩子完成我自己的复习,又能准时收听丁宝的微课,同时预设孩子依然能和我有开开心心好的互动。殊不知这一系列看似很小,“很现实”的期待,已经成为昨晚一幕幕的“定时炸弹”,一个不小心,按钮就会被碰到。
而只有真正的允许,而不是期待,孩子和我才能真正在那个想去的状态
坚持课程里的某一句话,也是一种执着。从课程回来,总会有种拿到“法宝”的感觉,放之四海而皆准,就拿监督孩子作业而言,其实昨晚的这一幕是我想表达需要“逐个掌握知识点”的那句“米米”说过的话,殊不知,任何课程只是给到一个方法的方法,而不是那个直接能用的工具。米米也曾在课上说“我什么都没说”,其实想要表达的就是不要执着于课堂教学,生活中的觉察才是最重要的。而现实之所以有意思,就是体验那个度,而不是简单粗暴的用学来的方法四处蛮用。“法亦非法”何况只是一句话。就是那个境界,“不可说,不能说,也说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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