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读过书,显然不可能。但我在上学的时候的确没读过什么课外书,特别是名著。外国文学更不用提,就连家喻户晓的四大名著我也只是听说说。
我所知道的四大名著只不过是老师在上课时进一步延申的。而我只能读录进教科书里的一些选段,什么《鲁提辖拳打镇关西》、《林教头风雪山神庙》。但是完整的《水浒传》我到现在也没读过。
同样《刘姥姥进大观园》我在教科书上读过,但更多的也就是老师顺带的那一句“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了。关于《红楼梦》的整本书我了解更少。
《西游记》、《三国演义》也只是在教科书上有所耳闻,以及后来电视普及,偶尔在电视上看个一集两集而已。
四大名著尚且如此,其他作品可想而知。所以很多作品我能记住他们的作者全靠道听途说。
特别是我报名参加过一个关于写作的培训班过后,听到的就更多。那些同学不光看过的名著多,也舍得花钱买书。但你不要说看过的书多就一定写得好小说,他们当中有很多人到现在都没写出一篇像样的小说。
但他们在聊天的时候说出来的小说我都没听过,外国的《白夜行》就不用说了,就连《白鹿原》我都怕把字打错,如果这几个字打错,我都不想再更改。因为我没看过,就算谁给我一本,恐怕也没什么时间再看。
之所以能记住这两本书名,可能是因为它们的名字比较简单,同学聊的稍微长一点的名字的都已忘记。现在是半夜,头脑很清醒,忘记就是忘记,不能说我在说醉话。
我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我想了想主要原因是:首先,在我小的时候,上学的时候,条件不好,不光我读这些书少,就连我的同桌也少。
第二,那个时候信息封闭,教育方法也有问题,如果看这些课外书,不要说家长不给看,就连老师也会把粉笔头砸过来。这导致了我们对看课外书的一种鄙视,认为看这些书就是坏孩子。
第三,就算我们当中有的孩子条件好,拿一本这样的书看,也太费时间,也不知道这些书的好处。不如那些图文并茂小人书来得过瘾,那些小人书,字不多,有大幅的插图,很能满足我们的目的——找乐子。
第四,我们读书的方法不对,就是看那些小人书,教科书里的名著选段,也都是在求刺激。根本不管作者的匠心独运,更是对文采漠不关心。老师要求归纳本文的段落大意,中心思想,学生只管瞪着无辜的眼神,因为不懂。
可见,那个时候的教学方式,阅读技巧根本谈不上。当然我们都是在乡下读书,老师都是民办的。如果去城市,有正规老师可能好点,这种现象一直持续到高中。而到了大学我们基本都不学中文,拿我来说是讨厌中文,所以我们根本不会报考师范类的院校。
这样大学语文和我们这类人也错过了,条件变好也然并卵。这样直到走上社会,终于养成了不看名著的好习惯。要不是我偶然报名参加一个培训班,也许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写一篇作品,更别提去买书,然后再花时间去读名著。
然而这次国庆回老家之后,我似乎改变了这个看法,觉得还是读一些名著更有利于自己的创作。原因就是看到上小学的孩子,他们就有很多整本的名著,《水浒传》就有两本,都是印刷成教科书的模样,竟然还有《城南旧事》等书籍。对于《城南旧事》的作者我不想过多去软广。
但这本书引起了我的好奇,因为我没听说过,但却已经是孩子们的读品。翻看以后才知道,这些读品不光写得好,而且还有很多注解。
告诉读者哪些是好句,哪些是描写,哪些是伏笔。只可惜孩子们只喜欢玩手机游戏,问他这些关于写作方面的技巧,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而这些在我已经喜欢写作的人来说真的是相见恨晚,尽管有些注解我觉得没有必要,或者说有必要的地方却没有注解。但这些都不能阻止我去喜欢这样的创作风格。
这好像填补了我关于没读这些书的空缺,之前大家谈木心,是木心还是牧心我不知道字有没有写错。谈某位作者的创作在自然平淡中出人生真谛,写得是多么地惟妙惟肖。我是根本插不上话的,而我看了《城南旧事》几页纸过后就一直不想继续看。
因为我需要一行一行,甚至一个字一个字地反复欣赏,所以我舍不得一口气看太多,因为那样会有遗漏。原来描写童年生活可以这样玩,可以写到躺在床上看着阳光穿过窗口洒下一束光线,然后幼小的自己看着灰尘在光线里不停地飞舞。这时有个打扫卫生的人用鸡毛掸子来打扫柜子,床沿上的灰尘。
那一刻,我就在想,怎么不早一点让我读到这样的文章呢?如今蹉跎了光阴,荏苒了岁月,我再读这些会不会让已经读过的人痴笑?
现在的我看来那些在光线里飞舞的灰尘会不会和水中的花粉一样在做布朗运动,我这个人一看到什么东西在动,就会想是属于什么运动形式。钟摆,还是活塞,弹簧振子还是螺旋。
现在有一点我确信,就是不管看过名著的人他写得作品好不好,但就我本人来说,看还是比不看好。最起码有话可说,有偶像可以崇拜,有样本可以模仿,而我之前只会拿鲁迅的杂文来展示自己曾经喜欢过文学。
于是我立刻叫停正在玩游戏的孩子,我说我要讲故事。毕竟这次回来我把在共青团中央主办的官方杂志也带了回来,因为上面有我的作品,所以孩子们开始有点相信我的话。
我用思维创作的形式给他讲了一个猎人、狐狸、女人的故事。
刚开始我没有告诉他猎人是原材料的供应者,狐狸是原材料,女人是消费者这条破坏生态的产业链。
我只告诉他,有个猎人抓住了一只狐狸,狐狸开口说话了,你想狐狸会对猎人怎么说。
孩子说放一马,我就问怎么放。孩子想不出来,我就问人们需要狐狸做什么。孩子说做狐皮大衣,我就赞许他说的好。
但是皮草很贵,猎人不愿意放,狐狸说什么能够触动到猎人的心。孩子似乎忘记了还有手机游戏,特别是当他听到狐狸说你们人类,每个人都有很多衣服,而我这件衣服是我一出生时,妈妈送的礼物。你们失去一件衣服,少穿一件衣服都不会有生命危险,而我们一旦失去,命就没了。
我再问他,你是猎人听到这话会如何?他就说猎人认为狐狸很狡猾还是坚持杀掉狐狸。我则顺着他的思路说狐狸被杀以后,它的肉被猎人吃了,它的皮毛被做成了一件精美的皮草。
可是吃它肉的猎人,和穿皮草的女人从此都变得失眠多梦起来。而且他们经常做同样的梦,猎人在梦中被狐狸指引迈过十八级台阶,女人会梦见她的皮草不见了,而且皮草是立起来离开她的视线的,她会起床去追。在迈过十八层台阶过后,她看到有几个猎人被锁在铁龙里,其中有一个猎人手里捧着的正是自己购买的皮草。
最后道明这十八层台阶就是十八层地狱,要想从梦中醒来奈何桥怎么过,忘情水要不要喝,怎么和黑白无常,判官惭悔谈判等,所以我们长大以后不要羡慕购买皮草,要有保护生态的意识。
这些让他听得津津有味,他也觉得我很会编故事。这时我拿起了《城南旧事》,这是他的书,告诉他这本书会在他两年之后比他手里的游戏更有意思。有意思到什么程度就像他现在的手机游戏比他之前看的《喜洋洋与灰太狼》还有意思一样。
这时,孩子才知道那些标红线的注解是什么意思,起什么作用。我于是不失时机地告诉他:“你也可以把你的童年趣事进行描述呀,学着书上这样写呀!”
他说他喜欢看玄幻的,穿越的,可见孩子的特性还是好奇和探索,跟孩子聊天一定得抓住这一点。
所以,我决定从《城南旧事》开始,慢慢地填补那心中的缺失,去更加仔细地观察生活,去读一些书。重新做一回孩子,学习写出一些有味道的作品。
网友评论
所以,把自己不合格的作品都私密了,纵然有些作品可以得到再多的赞,那也是出卖自己的内心,贬低你的审美得来的,这些作品只是一时之快,停留不到读者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