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很不适应突然和她们失去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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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见YY,XG和TY,是在派出所。
那晚在地铁站,被便衣警察叔叔请去坐板凳。一开始,叔叔拉着我手臂走,还有点用力和僵硬,我说,我来挽着你吧,这是上车前的姿势。
到了后还要照相,我可能是故作轻松,拍照的时候,还摆出笑脸。给我拍照的人交代我,一会儿要说实话。后来被带去审讯室,然后那人就走了,我很害怕心慌,三两步就去到里面的那个审讯座位上,还主动把两只手放在那个有手铐的地方,尝试了一下。
然后审问的人进来了,他好像有点想笑,简单问了几个问题,后来问我知不知道钱放哪儿了?(这个钱是YY的钱,YY之前放我房间,要我给她助理)叔叔问了几遍,我不想说就说不知道,正当他凶我的时候,YY也被带进来了,因为审讯室的门没有关,她经过的时候刚好听到叔叔在凶我,她马上就吼了那叔叔一句:有什么你来问我,她不知道的!
那是我听到的,YY讲的最后一句话。
果然,叔叔后来就不问我了,留我一个人在审讯室,我困了,就把门口两个椅子合一起,躺了会儿,还没睡着就被请出去坐过道上的铁板等了。
后来就见着XG和TY也被带进来了。TY后来坐在我旁边一点,但是我们没有说话,好像心情都不好。我躺下睡的时候,她把她的外套盖我身上了。
这是我对TY最后的记忆。对XG最后的记忆,是她清瘦干净却疲惫的面颊和依然挺直的脊背从我面前经过。
相比之下,和WLP失联比较久了,最后一面是在所有人都在的公司宿舍。最后一次会议之后,她要去英勇赴义,她说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我们拥抱了,有不舍,那是最后一次拥抱。
那次会议上,考虑到一些变故,最好是更换法人,新法人最好是简单可信,下面会员也比较少的那种,大家都不约而同望向了我,不过后来WLP这个老法人没有同意。
这是和WLP的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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