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里很嘈杂,我俩喝了四瓶啤酒,他的脸已经红了起来,我应该也一样。
我俩的酒量很差,但是今天一定要喝。
他说他昨天梦到和女人睡觉,女人特别软。
我说,谁啊。
他说,不认识。
我说,那挺好的,算占便宜。
他因为梦到睡女人,所以买了彩票,中了1000块,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我记得你以前捡过400块钱,好像比今天还高兴,你运气很好,我说。
他说,你不懂,那400是从别人兜里掉出来的,那人掉了钱,该去骂街,或者回家打老婆。
我说,对,掉了钱,总该有人不爽。
我俩从酒馆里走出来,天很黑,远处的路灯时隐时现,酒馆门口是一条大路,这时已经没有车辆,我俩摇摇晃晃的走在大路中间。
远处的土坡,以前由建筑垃圾组成,开发商也想过将其处理,但是失败了。现在甚至长出野草,好像它一直都是一个土坡,并非人造物。
他的嘴喷出酒气,隐隐的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你讲吧,我说。
他说,这里,很久以前是一座山,现在是一条大路,往后会是一条河流,人们在下游洗衣服,在上游打水,女人会光着身子跳进河里洗澡。
他打了个嗝,然后呢?我问。
他说,没了,讲完了。所以你知道我们现在该干嘛吗?
干嘛?我问。
他笨拙的手指解开皮带扣,掏出那玩意来。
你他妈疯了,我说。
他好像握着一根水管,撒起尿来,
“该干这个”,他笑起来。
我也感到好笑,四下无人,也将那活掏出来,我握着它,十分的陌生,风从小土坡上吹过,把我的尿吹歪,我俩笑起来。
平整的大路上留下两摊新鲜的水渍,
我希望,有朝一日,这里变成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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