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很乖;很乖。
我已世世代代咬紧牙关。
没什么能让我分心
不去解决预约好的危机
即使以我小小的脑袋
——看我帽圈的尺寸 我帽带的直径
看我帽顶的深度
我会做对;我知道生而为人意味着什么。
我若做不对就会破产。
我会去爱,但不会强加我的情感
我会服务再服务
用鲁特琴或者
我什么都不会说。
如果机器运转,我会修理它
若它再运转,我就再修一遍
我的脊柱
穿过这些无穷痛苦的附加物
不,他们说,本不该是这样。
追随滑轨,永远转向背风处
看看发生了什么,我现在问你
我在某处丢失了可爱的微笑,
并且许多颜色剥落
僵硬的脊椎将碎裂,他们说——
弯腰,弯腰。
我被制成与世界成直角
并且我就是如此看待它
我只能如此看待它。
我找不到人们谈论的所有荒谬之物
或许是天堂
一座严肃的天堂那儿情人们握着手
一切都行得通
我并不善感多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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