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细如发丝的乡镇公路
将山弄与细屯中三五散落的土房串连
把食物、用品和世界从山外运进来的
只靠这四指宽两头翘的扁担
拨开丛生的杂草,捶平裸露的悬岩
盘踞在消瘦的肩头,如沉睡的巨蟒
飞禽走兽都闻风丧胆,远远走开
只留下茶马古道外生存的孤单
也走进田间,也走进山涧,在劳作的地头
篝火通明的欢乐里跳一支舞
用汗水和脓血妆扮一声舒适的轻叹
扁担头轻击致意,身躯并排扭动
在一片柔和而嘹亮的歌声里随意变换长短
娇俏的姑娘抖动棉布刺绣花裙
火花如飞雪,羞红了她火热的容颜
一生的沉寂只换取这片刻放纵的欢愉
欢愉也是来自肩头从不自觉其重的苦难
【诗】马山的扁担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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