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认识玉簪,是前年的事,还是在蓝田的一个寺院。看着叶子很普通,像一叶兰,像一帆风顺,像绿钻……但看着开出的象牙白还是珍珠白的花朵,一下怔住了。问导游,答曰:玉簪。找度娘问之,对玉簪有了较好印象。
明·李时珍《本草纲目·草六·玉簪》:“玉簪处处人家栽为花草……六七月抽茎,茎上有细叶,中出花朵十数枚,长二三寸,本小末大。未开时,正如白玉搔头簪形。”从中方知玉簪是 多年生草本植物。叶丛生,卵形或心脏形。花茎从叶丛中抽出,总状花序。
度娘说玉簪在秋季开花,可能是普遍现象。首次见玉簪是在立秋后,这次见玉簪是在八一建军节前,距立秋还有十多天。
因玉簪花色白如玉,未开时其形呈筒状漏斗形如簪头,有芳香。人们也称其“白萼”“白鹤仙”。自古人们将其栽培在庭院来观赏。宋·陆游《园中观草木有感》诗:“木笔枝已空,玉簪殊未花。” 茅盾《霜叶红似二月花》:“但现在,只有蜷伏在太湖石脚的玉簪,挺着洁白的翎管。”
玉簪在生活当中和历史发展中,其含义也发生变化。正因为它的外形或专用于粉黛女人装饰,古今文人借用它指美人或比喻状如簪的山峰。清·陈维崧《中兴乐·秋夜》词:“分明有箇玉簪,花底暗舀新凉。”
唐·韩愈《送桂州严大夫》诗:“江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簪。”宋·范成大《赠赵廉州》诗:“少待佳晴看山去,玉篸高插翠云丛[1] 。”辛弃疾《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词:“遥岑远目,戏愁供恨,玉簪螺髻。”
时光里缀满各种树木花草,蓝田那盆玉簪在脑子里排在前几名。是因其美名,还是想起那花色,还有那延绵萦绕不去的幽香。
当今年盛夏,在陈炉“炉山陶家饭庄再遇玉簪时,惊喜发自内心,头顶烈日,绕那几簇花叶久久不离。脑海里寻求着前人的描述、比喻和爱怜。征得主家同意后,从一丛中移开一株。因为是多年生,其根又深又紧。表面单株四分,土下根茎严严密密。费很大的劲,才把一株从总根上剥离出来,还带着露白,只好用根部的土,把新一颗的根严严实实裹起来。
三伏天是否适宜移栽花卉。因为喜爱,不再考虑那么多。待月照窗棂之时,属于我的玉簪已经栽入盆中。
三天后,玉簪根茎挺立。直觉告诉我,它活了。通风浇水,避光,细心打理管护。两周后,玉簪竟然长出花蕾。期盼花开的心情是焦急的。今早上,玉簪花开吾家阳台。欣然瞧望,花型如凌霄,不知凌霄是不是六瓣。花色锃白,无法对比,耀眼但不刺眼,六个长如船桨的花瓣,表面温润、柔软,仿佛水中浸泡却依然绵软如玉。枝头花蕾若干,但只一花开放,却香气浓郁。整个上午,花朵盛开,气象万千。太阳西下以后,花瓣收拢,像刚完成接力交接棒,紧挨着的那朵花,跃跃欲试。期待明天再赏玉簪花开。
玉簪花开富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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