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很冷的夜晚,我又在婆婆屋里等着,膝盖以下都是冷的不行,脚冷的麻木。
古老的电视开着,播放了半天电视剧,现在播放着新闻。
公公婆婆忙了一天,吃了饭,刚歇下来,在喝药。他们说,这种药没了,那种药也没了,记得明天去买。
外面下起了小雨,冷风嗖嗖地通过门缝,吹进外屋,拐进里屋,吹到我的腿上。
老王和朋友出去干活,还没回来,我打电话问他,他说早不了,我说晚上还得回去给孩子洗衣服呢,不然干不了。他说总得干完活啊。
不干完活儿怎么了?明天继续去干啊。你叫着人去干活,也没见这样不干完不回来啊。
公婆又累又困,我在屋里,他们也不好上炕睡觉啊。
记得有好多个夜晚,我都是这样的状况。冷冷的等着他回来接我。
我从耐心等待,到不耐烦,到暴跳如雷,再到默默承受。
记得有一次,我第二天早上五点要坐车出去爬山,于是我要求他晚上送我回去,他答应了,我就等着。他出去和朋友一起吃饭了,我左等也不回来,右等也不回来,打电话催促,就说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直到把我的耐心消磨完了。
记得再年轻一些的时候,晚上他不回家,我就打电话,打一个,说一会儿就回,一小时后,再打,还是一会儿就回,再过一小时,我就疯狂的打电话,他就索性关机。我就锁门。
他回来后,就敲门,我不开,他就跳墙进来,踹屋门,骂骂咧咧。我心惊肉跳。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都有了改变。但这种状况好像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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