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两三岁的时候,我常常做噩梦,牵着孩子在大街上走,一个转身,孩子不见了,我越找越恐慌越找越快要发疯,只到心脏快要跳出心房一下子醒来。
后来,每次带丫头出门或者丫头在门口玩,我都保持高度警惕。
昨晚,两次梦见丫头成长的方向,不是我想要的样子,被我暴打,第一次,丫头被我掌掴推倒在地,大声嚷她——其实说的都是我害怕她不被社会公共道德接纳的极度焦虑,明明又听见了自己内心那个声音“不能打孩子,越打她会走的越远”,并且看着孩子被自己暴打非常难受。在极度难受里醒来,给丫头做早餐跟丫头说这事,丫头很同情我“你怎么会做这种梦啊!在瞎想什么呀?”
给丫头做好早餐才六点二十,于是就想再眯一会儿,谁知道——梦见我们在一个亲戚的房间里看电视,亲戚回来后看见我们在她的房间待着给了我一个眼神让我自己体会,跟躺在人家床上的丫头讲,我们在人家房间看电视是不是不太对,丫头没多大反应,我手里正拿着平底锅,就照着丫头头上打了两下,孩子不动了,当时并不是怒不可遏的那种心态,怎么丫头就被我打成这样?是我太随意了。想哭,可是我更想死,准备去跳楼,又在渴望等待丫头动一动。。。折磨之中再次慌张醒来。
第一个梦,梦中的丫头不是丫头,我不是我。第二个梦,丫丫和我都是跳跃的,一会儿是丫头很小的时候一会儿是丫头少年时,似像非像,我也似像非像。多少丫头是别人家那个被打的丫头多少是我们家的丫头?我有多少是别人家的那个妈妈有多少是我自己?
噩梦,唯一的好,就是指引我,不能有一个噩梦一样的生活。继续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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