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唐朝帝都长安市的一个偏僻的街角上,一个天聋地哑的人,每天都靠给人卜卦度日。
他除了给人卜卦外,他还有一个强项,那就是他用他的如神目力,只要把文章大致上流览一下,他就能知道这篇文章是真还是假。
他给人透露文章真假时,既不要用菲律宾的鸟语,也不要用俄罗斯的鹅语,他用的是他自己创造的天聋地哑的哑语。
对于懂他哑语的人,这还差不多。对于不懂他的哑语的,也不惨,因为他会笑盈盈地在纸上写成文字,告诉人家文章是真还是假。
一个聋哑人在那个没有聋哑学校的年代,他竟然毫没来由地识文断字,这个倒不是成为人们关注他的牛逼原因。最主要的还是他靠一目十行地看文章,就能断定出文章的真伪,这才是他声名鹊起的缘故。
一时间为避祸就福到他卦摊上,让他辨识文章真假的人多如过江之鲫。这让他卦摊的生意变得异乎寻常的火爆,跟邻摊卖青菜萝卜的冷清情景相比,简直有霄渊之别,根本不能同日而语相提并论。
然而,令他怎么也无法相信的是,人们大多是奔着要先知道文章真假的反意去的。即文章真假的反意,可以决定一个人的人生前途。
这是咋回事呢?这是真文章必定让人家瞻望前程、不寒而栗,而假文章却能让人金榜题名,然后为之顿感骄傲和自豪不已。
聋哑人的特异功能(也不能说是特异功能,一种超强能力而已)早已惊动了两个人:一个是当朝绝无仅有的第六个状元,还有一个就是他的好朋友,一个屡试不第的穷秀才。
两个不在同一条直线的两条平行线上的人,是怎么交叉地走到一起来的,即便是学问很渊博、演算数学题的草稿堆积如山的数学家,他老人家研究这道数学题,已经霜染两鬓华发如银了,他对此也是百思而不得其解。
他们说,打死了他们也不相信聋哑人有这种特异功能。于是,他们就不约而同地来到聋哑人的卦摊前,让他对他们的文章审核和评判。
说对了有赏,状元郎是从不吝啬给银子的,他可不是那个悭吝得一毛不拔的葛朗台(穿帮了吧,那个时候巴尔扎克还没出世,他就不可能塑造出葛朗台这个糟老头子);说错了那就不好说了,不仅得不到状元郎的奖赏,说不定还会被那名落孙山的穷秀才一顿暴扁,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聋哑人对这两个不速之客翻了翻白眼,爱理不理的。人家聋哑易经学大师从来就是傲慢和自负的,人家有这个资本,资深易经学大师的头衔,可不是靠自吹自擂得来的。
聋哑人在两个地位相当悬殊的人面前,表现得不卑不亢,一举手一投足间,都隐约有君子之风,这是那些在易经学这块一亩三分地上,混得风生水起的暴发户不能望其相背的,他们想跟他同日而语相提并论,纯粹属于痴心妄想。
他向他们不情不愿地伸出手来,自从知道滚滚红尘中的人那些个破心思后,他可是老大不高兴呢,也让他更加天了聋,地了哑。
状元郎心底无私天地宽,他从容不迫地交上他的得意作品,也是他的成名作,据说还是比那个后来的吕蒙正的《寒窑赋》都写得拽的文章;屡败屡战的穷秀才怀揣那个小心眼心思,他在把他的平生杰作交给聋哑大师时,不知为啥自信心和底气全没了,这样一来,他给聋哑大师的印象就是,往前走路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临深渊。
聋哑大师神目如电地流览了他们的作品后,他打手势作哑语地告诉他们:状元郎的文章是有真情实意的好文章,他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即使他不能说,他也不说;而穷秀才的文章确凿是假文章,字里行间满溢着虚情假意,难怪他总是过不了考试关,也难怪秀才娘子耐不住青春寂寞,会红杏出墙,如果不发愤努力,秀才娘子就会舍弃秀才而去,跟人私奔幽会也是极有可能的。
聋哑大师的严正宣判,不啻一记重磅炮子儿在他们中间响起,这可颠覆了人们对他们一向的认知。他们不相信,打死了他们也不相信。
状元郎上前忍不住摸了摸聋哑大师的额头,觉得不烫手,他不发烧嘛,也没有烧到摄氏四十度嘛,他没被那冠状病毒缠上,没说迷糊话。
穷秀才却是愤懑满腔,因为他的文章如果是假文章,那么此刻他就应当是状元郎,而不是名落孙山的穷秀才;他也不可能娘子因为他三更起五更眠地读书,而觉得备受冷落,以致于难耐寂寞,频频跟家中伴读的读书童儿偷试温存,让他戴了一顶绿帽子而徒唤奈何。
因此,他明明知道聋哑大师天聋地哑,根本听不见,他也向他提出强烈的抗议,太欺人了,伤人的自尊心呢,这不是把他秀才娘子的隐私都曝光于光天化日之中吗?
聋哑大师不回答状元郎的问题,穷秀才的话他虽然听不见,但他懂唇语,他用哑语告诉他:我说的是真的,因为现在科举考试也改革了,不是真情实意的文章决不过关。人生之路任重道远,穷秀才要想翻身农奴把歌唱,就要勤奋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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