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囚牛,去往花楼又折返。
看着他那副叼着茅草,吊儿郎当的模样,我忍不住踢了踢他的龙尾巴。
他偏过头看着我,满脸无辜状,“你为何踢我?”。
我抛了个白眼,“收好你的尾巴,它碍着了我的眼”。
他继而痞痞的笑起来,身子一歪,靠在了我的肩,头上的龙角使劲往我脑门旁凑,“你送我回东海,我爹娘给你多少钱?”。
我斜了他一眼,坦白:“完完整整一万两,抽筋扒皮只一钱”。
兴许‘抽筋扒皮’这四个字太过刺耳,他登时跳脚,缩回自己的被窝里,对我退避三舍。
稍许,一只素白纤长的手颤颤的伸到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尖,“我跟你回去,你可不许伤我”。
我收回磨刀的手,笑:“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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