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月亮特别明亮,照亮了每个寒冷的夜晚。但透过窗看着这窗外,却又让人多了一丝寒意。冬日的阳光却是那么的可爱,它像冰箱里的灯一样,虽然冰箱在几十年后才出现在这个世界。
齐婉儿点了一盏灯,微弱的光亮却照亮了房间,给齐婉儿与艾弗森的脸上都写满了暖意。
齐婉儿翻开药箱,取出了一份药水,用一个药棉轻轻地蘸了一点,然后再轻轻地擦在艾弗森的脑门上。
“哎哟!”此时的他却像个孩子一样,但在齐婉儿的眼中,艾弗森就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虽然他只比自己小了几岁。而对于同样小了几岁的寻一,他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虽然他也算不上一个大从。她突然想起寻一说过,他再一个月就成人了。想到这里,齐婉儿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这个微笑让艾弗森看得痴迷,瞬间再一次忘记了疼痛。
“你笑起来真好看。”艾弗森也露出一丝笑容。他的笑在齐婉儿看来,仍带着孩童的天真。
“真的吗?”齐婉儿笑得更加灿烂了。
“谢谢你!”艾弗森说。
“少爷,不用谢。别动!我再给你包扎一下!”说着,婉儿拿出一块纱布,轻轻地包在他的脑门上。
“你自己看下,那里有个镜子。”婉儿指了指那里的镜子。
艾弗森走到镜子面前,他仔细地看了自己一眼,虽然不好看,但他却没有在意。他透过镜子的反光,再一次仔细地打量着这个肤白貌美的姑娘,虽然她看起来比自己大了好几岁,依然抵挡不住对他的深深吸引。
“少爷,你快去休息吧!”婉儿轻声对艾弗森说。
艾弗森没有应答,却突然转过身,一把拉住了齐婉儿的手。
“少爷!不要这样!放开手!”齐婉儿被艾弗森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非常乖巧的少年竟然做出如此举动。
艾弗森却没能丝毫松开的意思,将齐婉儿用力一拉,欲揽入自己的怀中。齐婉儿突然伸展了双手,用力一推,挣脱了开来。她也顾不上刚才手上的东西,迅速推门而去。
艾弗森从小就非常调皮,更有一丝超越同龄人的狡黠。他也有一分早熟。
风吹过了大海,却看不到尽头,浪最终拍打了海岸;风吹过了沙漠,也看不到尽头,沙最终吞噬了草原。劳伦斯家收获了梅普,虽然也看不到未来,但却给他们燃烧了希望。
劳伦斯把最好的武器、最好的食物、最好的衣服都给梅普备上,好让他充分准备。
“没想到!当初把你们几个宝都卖出去了。不过最后还是又回来了一个。”劳伦斯看着梅普笑着说道。
“哈哈!你到现在才识货。看来你不是个会识货的主。”梅普也没好气地调侃到。
“是的,又如何,现在你还不是在我的手上。”劳伦斯笑着说,“好好给我练!等我明天见过威尔斯上校回来着,马上带你练练场子去。”
劳伦斯第二天驾车去见威尔斯,这次出门,他并没有带琼斯,而是让分留下看家。
琼斯并不高兴,虽然他是保镖,但对于他来说,来了一个会打的,对他的地位产生了严重的挑战,并且主人把好吃好穿好用的全给了这个新来的。
但对于未来,梅普是有想法的。他有急切的心,他想回到自己的家——那个孤岛。他想带上齐婉儿一起回去。
可是,命运却如此捉弄人。他拿起一把木剑,在院子里重新耍了起来。他的身姿稳健而迅猛,一剑砍向枯落的树枝,瞬间枝飞杆断。他没有停下来,继续着。
声音惊扰了正在楼上休息的艾米丽,她闻声而起身,披上件厚厚的衣服,走到空前,向院子里望去。
就在这时,另一把木剑长穿而至,轻点起身,将梅普的剑向上起挑。梅普旋身而起,飞身而跃,尖指其眉心。
他早已看清,这是琼斯。二人继续着没有打完的故事。
“好剑法!”琼斯大声喝道。
二人持剑对峙。
“你的剑法也不错”梅普莞然一笑。
“没想到你个野人,竟然有这样的好剑法。”琼斯的这句夸奖中带着强烈的讽刺。
“我不是野人,我是海吉族族长!”梅普说着一剑飞至。
二人打得不可开交。院落成了枯庭,长青植物的叶散落了一地。
“你们给我住手!”艾米丽不知何时从楼上下来,她站在主厅门口大声喝道。
二人停了下来。
“你们练练可以,但你们至于把我养的花草全砍坏吗?”艾米丽气红了脸。
二人面面相觑,却不敢吭声。
“把剑收起来,把院子给我收拾好!”艾米丽嘱咐道。艾米丽转身上了楼,嘴里却嘟嘟骂着。心里默道:这两个畜生,把我的花全弄坏了!气死我了!还有该死的劳伦斯,非要把我贴心的米娜换走,换个这只会生事的货色,还带着琼斯一起生事,非要把家里搞得鸡犬不宁。
这场打斗又一次被意外喊停。
“哈哈!”琼斯边打着地边笑了出来。
梅普看了琼斯一眼,也笑出了声。
“咱们哪天非得分个胜负不可。”琼斯说道。
“一言为定!”梅普把扫帚当剑,挥动示意。
生死之战的日期,像春天一样,如约而至。
布朗特家送来了一封信,他们只比一场比赛。而这场比赛的对决双方为福特家的欧布,与布朗特家的奇迹。
“天哪!他没有死!”玛丽莎看到信后,一脸的吃惊。
事实并不像传言中的一样,奇迹并没有死。布朗特已经失去了巨球,他不肯轻易让奇迹也死了。然而奇迹真如奇迹般活了过来,并且康复了过来。
“看来,这一次布朗特是想要一雪前耻。”此时已经升任福特家的管家的道恩斯(也就是曾经的教练1)说道。
“他们是有备而来,所以咱们一定要倍加小心。”玛丽莎说着,边看着欧布。
欧布点了点头,说:“还有一周时间。道恩斯,这段时间大家的训练先由你替我负责吧。”
道恩斯看了玛丽莎一眼,得到应允后向欧布点了点头。
欧布进入了自己的封闭式训练。
艾弗森依然喜欢去训练场看看,不过,他更希望能够在这里再次碰见齐婉儿。婉儿每每想去训练场看看寻一,以及欧布、晓朗他们,却在远处看到艾弗森,便迅速转向离去。她讨厌这个小公子。
这天下午,玛丽莎已经回屋子休息,玛莎与齐婉儿把手头的工作都安顿好了。
“我去找晓琪去。”玛莎对齐婉儿说,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晓琪便是7,因为没有原名,便叫了晓琪。
婉儿也笑了,说:“真不知道你们怎么好得跟一个人似的,成天都相关粘在一起。”
“那么——,寻一为你和劳伦斯家的人打起来呢?他才是真勇敢,真的为你。”
这让婉儿又想起了寻一,顿时脸上泛起了喜悦的红晕。
爱,有时就在那么一瞬间,便已升华。
可是,齐婉儿想见寻一,竟不知如何去找他,自己又不敢主动去找,又怕碰见艾弗森。她只有摇了摇头,自己独自坐在前厅的小椅子上。
齐婉儿开始担心自己的父亲,他现在在做什么呢?劳伦斯家对他好不好,难道也会让父亲参加像欧布大叔要去的那种对决。想到这里,婉儿的心里便万分难过。她担心父亲会因此负伤,甚至想到父亲会被人打死。她不敢再想了,然后掩面抽泣了起来。
抽泣了一会儿,她抬起了头,看了看这个熟悉而陌生的环境。此时,这一切显得如此宁静。她又想起了寻一,他讨厌寻一这些时间总是不主动找她,让她一个人难受。自己受到艾弗森的调戏,竟然也没机会给寻一说,她也不敢轻易给玛丽莎说。她不清楚玛丽莎对艾弗森的态度,也怕因此艾弗森报复她。她突然觉得自己好无助,竟然又哭了起来。
这时,一双手突然扶在齐婉儿的肩膀上。
“婉儿——”寻一轻轻地喊了一声。此时,他已经声音已经变得更有磁性,却喊得如此温柔。
婉儿一把将寻一抱住,然后放声大哭了起来。
“婉儿,想哭就尽情地哭出来吧!”
婉儿将头深深地掩在寻一的怀中,她需要一个安全而温暖的怀抱。
寻一将婉儿紧紧地抱住,没有再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婉儿停止了哭泣,泪水却仍在不停地流。她抬起了头,用一双幽怨的大眼睛看着寻一。
“你为什么不主动找我?”
“我也想主动找你。明天欧布大叔就要去与‘奇迹’决战了。”
“不就是一场比武,非要搞得这么悲壮。”
“你还不懂,这是生死之战,但有时现实很无奈,必须要走这一步。”
“如果跨不过去的话,命都没有了!”说到这里,婉儿不敢再深想。
“是啊!让我们为欧布大叔认真祈祷,祈求我们的鳄鱼神的保佑。”
“寻一——”,婉儿深情地喊了一声,紧紧地拉住他的手,“咱们还能不能回去了?难道就这样一生寄居他乡吗?”
“婉儿——”,寻一也深情地喊了一声,并仔细地看着她,“咱们一定要回去,也一定可以回去的。玛丽莎会帮助我们的。”
“你别天真地认为这些奴隶主会帮助奴隶!”玛丽莎想笑,觉得寻一的这点想法太天真。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现在只有暂且相信玛丽莎。因为我们依托的是福特家。”
“她也随时可以把我们再卖出去,就像乔治·伍德把咱们贩到这儿一样,还有像劳伦斯家一样把我倒给福特家,福特家将我的父亲倒给劳伦斯家。我们在他们的眼中连畜生都算不上,我们算什么!”婉儿再一次伤心地哭泣了起来。
“婉儿,放心,咱们一定会想办法回去。”寻一只有安慰着她。
婉儿此时竟懂事地点了点头,她只有相信,给自己一分希望。
“寻一,我害怕。”婉儿突然想到了艾弗森,她不是怕未来看不到希望,而是害怕现在生活的梦魇。
“婉儿不怕,有我在,还有欧布大叔和晓朗哥哥,咱们会一直在一起的,一起闯回去的。”
婉儿摇了摇头,她把自己前些天被艾弗森调戏的事给寻一讲了。寻一听了气息直跺脚。
“寻一,咱们惹不起,但咱们至少可以尽量躲开他。不要与他发生过激的冲突,对咱们的未来没有好处。”婉儿学会了隐忍。对她来说,她早已不是什么公主,没有了幸福的护佑。
寻一眼睛中透射出一股光亮,然后点了点头。
“畜生!竟然调戏福特家的姑娘!”
寻一、婉儿齐齐抬起头,看到了艾弗森拿着一把木剑指着二人。
寻一先将婉儿松开,说:“婉儿,你先回去吧!”
“你不要与艾弗森冲突。”婉儿嘱咐道。
寻一点了点头,然后笑着望向艾弗森。
寻一一步一步向艾弗森的剑尖靠近。
“别过来!小心我砍你!”艾弗森突然有点紧张。
寻一冷冷一笑,停下了前移的脚步,说:“艾弗森,我的小主人,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请你不要再打齐婉儿的主意,对你来说,不会有好结果的。”
“你们都是我的奴隶!我想干嘛干嘛!”艾弗森说了一句大实话。
“我突然好怕啊!小主人,你是不是想和我比试比试,尽管过来吧!”寻一边说边调皮地笑着。
“你!”艾弗森知道自己的即便拿着武器也不是寻一的对手,并不敢比试,竟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在这儿。小主人有什么嘱咐的?”
“你等着,我会让你有好受的。”艾弗森气得扔下木剑,然后恨恨地离去。
艾弗森越想越来气,他终于还是没有咽下这口气,他决定找母亲告寻一状,绝对不让他好下去。
然而,此时玛丽莎确实在房间里。早上她已经将嘱咐人管家道恩斯,把明天要去决战的东西都准备好。道恩斯为欧布备了一副短刀,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用上,还备了一条新的裤子,然后安排后厨备好晚上与明天早上的饭。当这一切安排妥当后,玛丽莎才放了心。
“主人,请放心,这些事您就别太操心了。”欧布对玛丽莎说。
玛丽莎真想狠狠地瞥他一眼,但碍于在院子,要保持她主人的威信,故作威严地说:“此事不仅事关我的教练生死,更关乎福特的荣辱成败,我岂能不操心。”
“主人说的是,不过这些道恩斯基本准备差不多了。主人放心吧!”欧布继续说到。
“欧布!一定要赢!一定要凯旋而归!我会为你摆酒宴等你回来。”
“一定!”欧布坚定地说。
“那我就先休息了。欧布,你也要好好休息。”玛丽莎最后嘱咐到。然后,她准备回房间休息,在最后快要走到前厅的时候,她却突然转向,望向欧布。
此时,欧布也恰巧望着玛丽莎离去的背景。这一回眸,四目相对,欧布却很快将目光转向别处。
“欧布,你来一下,我还有事要跟你交待。”玛丽莎朝欧布喊了一声。
欧布很快放下手上的东西,跟着玛丽莎而去。
欧布就这样跟着,一步一趋,他不敢加快脚步,也不敢太慢,却总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直到进了玛丽莎的房间。
“把门关住。”玛丽莎这才加过头,轻声对欧布说。
欧布轻轻地将门掩上,却未敢反锁。当他转过身,玛丽莎已经坐在了床沿上,一双怨忧的眼睛真真地看着欧布。
欧布一时不知说什么,呆呆地站立在那儿未敢挪动一步。
“欧布,你过来!”玛丽莎的语调已变,有一种女人的娇滴,像是在撒娇。顿时让欧布浑身酥麻。
“快过来嗯!”玛丽莎张开了双臂,祈求一个拥抱。
“主人,别这样,不太合适!”
“我现在命令你过来!”玛丽莎的语调突然一变。
欧布没再吭声,小步走上前。然而,玛丽莎张开的双臂一把将欧布抱住。
“主人!”欧布突然想挣脱,然而玛丽莎抱得更紧了。
“你要喊我什么?你要喊我什么?”玛丽莎有点生气地说。
“嗯——,玛丽莎。”此时的欧布的脸已经变得通红。
“我都听到你的心跳声了!咯咯!”玛丽莎突然把脸靠了上去,直接吻到。
这一次,欧布没有再推开。这一吻,仿佛让这小小的世界静止。
“抱紧我!”玛丽莎说。
玛丽莎深深地拥在他的怀中。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爱情的甜蜜,虽然这种感情可能不会被世人所接受,但她就这样深深陷入。
她哭了。
“玛丽莎。”欧布看到她的泪眼,便不自觉地将她抱得更紧。
“欧布,在你面前,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我渴望得到一份爱,一个温暖的拥抱。仅此而已。”玛丽莎在欧布的面前褪去了一个女人背后的名冠,她现在只是一个女人。
她随之将自己的外衣褪去,也将欧布的外衣褪去,完成他们第一次爱的温存。
“我现在是不仅是你的主人,也是你的女人。”玛丽莎环在欧布的怀中,娇红着脸。
欧布看着怀中的玛丽莎,未语,而是微微一笑。
此时,窗外却悠悠地站着一个人。这个正是憋了一肚子火气的艾弗森。
艾弗森气冲冲的来到玛丽莎的房门前,准备进去告状。这时,他听到屋里有人说话,还是一个男人。他放轻了脚步,把耳朵轻轻地贴到了门上,然后仔细地听。
他听清楚了,是欧布,他一脸震惊。他听到不该听到的声音,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后惺惺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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