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熬了五个月,整个厂就已经亏损600多万,看不到未来。
阿伟仍然坚持网上办公,想方设法拿订单,可是拿到订单后,要么原材料供应方出问题,要么运输路受到疫情影响被封闭。东挪西凑的借款和贷款,也只是杯水车薪。
厂前最糟糕的时候,阿伟站上车间里操作台,看着下面一动不动、死气沉沉的机器 ,手抬了又抬,想按动开关,一头扎进机器的进料口,碾碎自己。
“Duang!”
老师傅又撞了一下钟,思绪万千阿伟回过神来,继续央求师傅收他为徒。
老师父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自顾自地说:
他本姓林,名金生,法号“虚云”。
在妙境寺这间不到十平米的间里住了21年。
灯光昏暗,墙壁黑糊糊的,墙顶掉漆,有一部分用红彤彤的锦旗盖住了。
光是睡觉的炕占了房间一半面积,屋里堆满杂物,地上堆着灶台和锅碗瓢盆,剩下的空间刚够两个成年人并排站,却被两只狸花猫占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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