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发现自己越来越自律了。平均每天1-2篇的千字文是必须得写的。尽管写得不怎么样,但这写文的习惯算是彻底的形成了。写完之后,将其私密并设置“定时发文”,免得担心日更中断的问题。
今天想说说“窗帘”的事。
前些天,客厅的窗帘再一次更换成那种又厚实又笨重的呢制窗帘。这么一来,整个客厅刹那阴沉了下来,如《珍珠鸟》一文中写的那样,“如同躲进幽深的丛林一样安全”了。
我都记不得这已经是第几次更换客厅窗帘了。
家居的房子位于小区最西边的那幢楼,同时这也是楼里最西边的那一套,顶楼。这个房子,视线倒是特别好。站在楼顶,不管朗朗晴天还是阴雨绵绵的日子,总能很清楚地看到几百米外的钱塘江江景,看到江里那运送沙石及其他材料的驳船在忙忙碌碌着……虽然算不上江景房,但也差不了多少。光凭这点,就足以傲视整个小区的其他住房了。
当然,这好事可不能全让我一个人给占了。这房子,有一个最大的缺陷,那就是夏天的时候,每天下午开始,那炙热的阳光可以通过客厅西边那偌大的落地窗,直接投射到房子里,给整个客厅带来无尽的光和热。那一份酷热,简直让人无法忍受。所以这相配套的窗帘,就成了人为隔L热源的最关键的因素。
我记得几前年装修房子的时候,也是在暑假。而最先为窗户配的窗帘,是老芊的舅舅给我们提供的。老芊的舅舅自己开了一家窗帘装饰品店,他给我们的窗帘,倒是非常的精美,价格也不贵,但最大的特点是透气性比较好,“透光”。别说是大热的夏天了,就是平常时节,阳光也可以通过窗帘上那密密的小孔进入房间。我曾跟老芊半开玩笑地说,“孩子学‘光学成像’的内容时,都不需要去学校的实验室了,直接在家里就可以学好。”
老芊觉得我说得对,但却并没有发表意见。看得出,她还是有一定想法的,应该是存在顾虑。想想也可以理解,毕竟是自己的舅舅,有些话不一定说得出口。但实在拗不过夏季的炎热,于是在那一年夏天尚未结束之时,将窗帘换了,换成了一种相对厚实一些的、但不知是什么材料的窗帘。
而对第二次换上的窗帘,我个人有一种本能的排斥。客观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排斥这个窗帘。我只是隐约地觉得,这种“非麻非布”的窗帘,很大程度上是一种“化学制品”。而化学制品在长时间的强光照射下,必定会分解出对人体有害的物质。这个窗帘要是长年累月的挂在客厅西侧,是不是有一种慢性自S的意思?
把我的担忧和老芊说了以后,某人也吓一大跳,赶紧的把刚安装不久的窗帘给换下来。
从这之后,窗帘应该已经更换了好几次,但几乎每次更换,都不怎么如意。
前两天,几个大学时的死D相约在“越风楼”喝茶。这是我们这些人的一个“传统”,从学校出来后三十几年来,每年一聚,已成规矩。闲聊间也不知怎么就扯到了家长里短上。也怪我嘴欠,顺嘴就提了一下。恰巧被老陈听到,他立马打断我的话,大声地说,“老杨,这事你怎么不早说?”
“咋了?”我云里雾里。
“他现在是专做窗帘的大老板了,整个华东地区都有名的。”我身边的老裴提醒我说。
“是吗?这事我怎么不知道?”这是实话。我一直以为老陈还跟我一样,还在为五斗米而折腰呢。我真不知道老陈啥时候下的海,而且居然把事业做得这么大。
“啥也别说了,这个事情就交给我。”老陈笑着对我说。说完,我见他拿出手机在吩咐着什么。
我觉得很不好意思,可边上的那些个死D却很不以为然。从他们的神情中可以看出,仿佛老陈帮我定制窗帘是一件“顺理成章”、“必须办好”的事……
等我结束聚会回到家里的时候,新的厚重的窗帘已经挂上,材料质地、款式、颜色啥的,都是我喜欢的那种。不得不说,这一份同窗之情,“靠谱!”
也没敢问老陈,这么考究的窗帘需要多少钱,想着同学帮了我这忙,总不能让他亏本吧。再怎么说人家也是经商做生意的,于是就直接给他转了三千块。却不成想,钱被他退回不说,还被他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说我“亵渎了我们之间纯洁同学之情”。还说,“这么些年差不多都是你为‘地主’在越风楼作东请我们吃喝,我要不要把这钱也退还给你?”一句话弄得我灰头土脸、无言以对!
如此看来,还真是我矫情了!
有了这厚实的窗帘,今年的夏天,肯定会比往年“凉爽不止一点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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