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住了小付和林雨霏“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会议开始前20分钟我就叫你们把方案拷贝到电脑里。为什么还会出问题？”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去叫林总监的时候她就告诉我网盘的密码，让我重下一个文件过来。”小付说。
“雨霏，可以解释一下吗？”
“我想单独跟你谈谈。”
小付听见林雨霏这么说，立刻领会了意思“那我先出去了。”
目送小付离开后，言旭说道，“现在可以说了。”
“是孙茂干的。孙茂潜进我的办公室调包了我原来的策划案。”
“你怎么知道的？”
“其实我是故意引他出来的。我亲眼看见他潜入我办公室偷换方案。”
“哦，”言旭想了想“你还有别的证据吗？”
“没有了。”
言旭向前踱了几步“我知道了，这事你别跟任何人说。”
“好的。”
林雨霏以为自己抓了现行，公司会立刻处理孙茂。可是一连十几天过去，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甚至她都有点不确定，言旭到底有没有听见她说的话？于是她主动走到言旭的办公室。
“言总”
“难得你主动来找我，坐。”
“孙茂的事怎样了？”
“公司还在调查呢。”
“调查？我亲眼看着他偷换了公司的方案。你还需要调查什么？”
“可是你拿不出证明他出卖公司的直接证据。”
“难道我说的话不是证据吗？”
言旭只是默默注视着她，没有回答。
林雨霏好像恍然明白了什么“原来你不相信我。”
“我明白了。”转身离开了走到门口，忽然回过头，“其他股东知道这件事吗？”
“你什么意思？”
“我只想知道，是你一个人不相信我，还是所有人都不相信我。”
“我是公司的总经理，所有的事情，我一个人负责。如果你执意如此，明天下午，我把所有股东都找来，你当面跟孙茂对质。”
第二天下午，会议室里吴星，赵总，何咏儿坐在一边，审视着在对面的孙茂和林雨霏。
言旭坐在中间说“我接到林总监的举报。在我们和申晨公司谈判的那天孙茂潜入了总监办公室调换文件。”
“我在公司这么些年，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林总监我到底哪得罪你了，要这样冤枉我。”孙茂气愤辩解道。
“我是实话实说，是亲眼所见的。”
“会不会是场误会？”吴星说。
“不可能，这样的事不是第一次了，再说言总也看到了，PPT的确不是我拷贝过来的那份。”林雨霏据理力争。
“我点开的PPT确实不是原来那份，我叫小付去催林总监过来的时候，孙经理正在林总监的办公室，我很想知道你们到底在谈什么？”言旭说。
“我是有点事找林总监”孙茂答道。
“什么事？”赵总问。
“也没什么，最近在帮林总监办理保险结果遇到点麻烦，所以来向林总监证实一下。”
“证实什么？你们到底谈了什么一个字不落地说清楚。”赵总说。
孙茂看了看言旭说道“也没什么，这都是林总监的私事。林总监原来的名字叫陈露，我只是想确认一下天成广告的陈总是不是她父亲。这事言总一早也是知道的，我还是想确认一下为好。”
赵总和何咏儿一听，纷纷不自觉望向言旭“言旭，林雨霏是陈成的女儿，怎么没听你说过啊。我还一直以为陈成就一个女儿。”赵总问。
“陈总也是叫我帮忙查的，林总监一直没跟在她父亲身边还改了名字，大家不知道很正常。”孙茂解释道。
此时何咏儿已经按捺不住了“听说陈总跟我们的老对手关系不错啊。”
“哎哟，我还真没往那方面想，林总监你不会是因为这个才诬赖我的吧！”
林雨霏看着他无耻的嘴脸，竟说不出话来。
“我建议把他们两个都撤了。两个人都有嫌疑。”何咏儿说。
“现在公司没有人能顶上策划总监的工作，再说频繁换人，对申晨的地产项目会有影响。”
“言总说的对，没有真凭实据也不能随便撤换员工。不如这样，孙茂先委屈一下，休息一段时间，等查清楚了再上岗。林总监继续跟进申晨公司的项目，不能再出岔子了。你的成绩就是对你自己最好的证明。好了，先这样吧！”赵总拍了一下大腿站起来，一众人也陆续跟着出去，最终只剩下言旭和林雨霏两人。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林雨霏沉思着“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他比你想象的难对付的多。你自己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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