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榆翔
无有盛果的年月,时日松软,雨水节气刚过,凉意又再次离我们渐行渐远了。
新西兰的夏季好像被我裏挟着带回到重庆,凉意正退却中。夜晚,从飘满松节油气味的海王星工作室出门,满天净空,了无繁星,类似的气象兆示了一天的实在。日子冗长,极少见到的一只长尾鸟在我左旁的枝丫上孤立,暗解了我见过许多文字中的配图。
口舌第二次生疮,仿佛是去年开春的接应。只能喝白粥,配上跳水白莱梆子的咸菜入口,直入童年匮乏时代的原味记忆,踏实与安逸如影随形。
前天与做动漫的郭宇在工作室喝茶聊天,回往到了十年前的黄桷坪501基地,一大帮楼上楼下的艺术家现今都群鸟四散。约好了,最近与少年时的画友马儿,毛艳阳老弟等一叙,又有二,三年未晤面了。其间又给远在深圳南方科技大学的吴岩教授电话,在三月初我们将在重庆一聚,科学与人类想像力研究中心正在他的引领中成果绵绵。
近期最让我心痒痒的是姜汤兄的“磁器口往事系列”,每次读得都百肠寸断,悲悯与凭吊裹绕不去……不知姜汤兄系列之八今晚会发朋友圈不?就是等得心欠欠的。
2019.2.21.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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