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反倒是特别悠闲。把两个娃托给爷爷奶奶在带,我在娘家待着,没有了娃娃跟在屁股后头,少了很多事情。不过一旦听到有小孩子呜哩哇啦地叫喊,我又总条件反射地往周围看看。
昨天晚上我回了婆家,因为骁哥还有作业没写完。买了彩泥,叫上两个娃捏月饼,忙活半天,终于把第一项实践作业完成了。
今天上午,又录了两个视频作业。录视频时,看着镜头里的骁哥,感慨7岁的他确实比6岁的同班同学要显得老成不少,慢慢地摆脱了稚嫩。有一项作业是关于教师节的,图省事,我们用了访谈的形式,他说到爸爸妈妈当老师给他带来的影响——总是提醒我要好好学习,学这个学那个。听到这里,我都觉得好笑。
他的作业搞定,这个假期就可以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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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又返回娘家。灵堂里,大人们支了牌桌,麻将的碰撞声与哀乐竟也融合到了一起。遗体入了冰棺,在家停放四天后,下周三要进殡仪馆火化。我们这个区,十多年前就开始试点火化,如今大家已坦然接受死后一捧灰的命运,年迈的老人亦是如此。
看着,我忽然有了个念头,爷爷会不会还没有完全死亡就被放进了冰棺呢?没有过分的悲伤,我并不太觉得他已经离我而去,还像往常一样,他坐在大门口,躺在床上……
可是昨天我来时明明已经见到了他最后一面,入殓师正在给他整理衣着,这是我第一次直面遗体,除了僵直,爷爷与以往毫无差别,就像安静地睡着。按习俗,要往去世的人嘴里放上米和茶叶,这一幕我恰巧看着,入殓师掰开爷爷的嘴,熟练地将手掌里的一捧米、茶叶塞进去,我在心里喊,“轻点儿呀。”
明天才会敲锣打鼓地行悼念之礼,昨天、今天,家里都是亲近的人,他就安静地睡着,我们各自忙碌。一切,好像都没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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