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头顶静静地飘荡,几片枯叶,惶然坠落,远处电线上几只麻雀叽叽咕咕的叫着,他说:“够了,一切都够了,你到底想要什么?”她嬉笑着:“这算什么哪够呀?”双眸交汇,时过倒流……
她无所事事的挑着头,眼神放空。突然间电也停了,低声“操”,迈步便走出了教室,夜晚星空倒还行,她走到十字路口,暖黄路灯下,行人稀稀拉拉的,戴着鸭舌帽的男子立在对面,穿着白T恤,修身长裤,白色帆布鞋,看不清脸庞,清清冷冷的秋风仿佛在哽咽着,她走过去,他也迎面走来,她一手突然抓住他手臂,对方眉眼微皱,面有难色,还来不及张口,她便说:“我见过你,是不是”。而不是:“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对方深邃的眼神,立挺的鼻梁,如剑似的眉毛,干净清冷的脸庞就落在她眼中,“你认错人了”。另一只手不着痕迹的移开了搭在他手上如白藕似的一截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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