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书之前,我因工作中的苦闷无聊,以及流行音乐中越来越重视歌词的表达引人进入一种特殊营造的情绪氛围而开始听纯音乐,生活越是苦闷无聊就越是不想让过多的词语语汇进入自己的生活,进入自己已被塑料布蒙上头的脑子里。情绪泛滥以及人类本性中拥有的共情,让我对流行音乐很是惶恐。得遇一个机会,能去听马克西姆的音乐会,我便去了,不小的一笔开销,内里也有挣扎过。我知道就算我听了,也不会怎么样,对音乐的欣赏水平不会从我进入和出来之间有微厘的改变。要说起再之前的以前也有涉及,但是少有兴趣。它就像是过路之人,飘然孑然悠然。仅仅几眼,如同抬起焖扎在生活中的头颅,偶看得几只飞鸟飞来伫立又飞走,复又继续低头捞鱼。音乐,古典音乐,在看过书的前两章之后,我应该称它为经典音乐。算是让我的一个新的目标,我总是喜欢穷究极理,但是还好我还有欣赏艺术的能力,还有欣赏美的能力,高低不论。有就会让我觉得这个世界还可留恋,还可期待。穷究极理用在艺术上,那简直是灾难。而我现在就是灾难的根源,记得最初对“它”动那么一点心思的时候,一直有个问题萦绕我心,这个他想表达的是什么?我不懂,怎么听?怎么欣赏?以前认知里的美学经验都用不上。我一个经常听音乐的同学跟我说:“你听,胡彦斌改编的这段特别好听,真美。”我听着:“是这句吗?哪句?”“已经过了姐姐。”而我挂不住的冷漠脸,继续反复的听。音乐啊音乐,为什么这么多人为此痴迷。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为了音乐狂热。从进入音乐厅,我就开始为了听音乐,欣赏音乐,准备好了被震撼,被心动,被狂热,被激起颤栗。直到我走出门,我觉得我被音乐拒之门外。每一个专业都是一个平行世界,一个个平行世界里有着各自独有的美好。我当时想的是,我被这样的美好拒之门外了。不是我太感性了,是我现在想想都悲伤的想哭。对音乐的执着或许还来自于“尼采的悲剧的诞生”和“木心的文学回忆录”,尼采对于音乐这种酒神式的醉的高度评价,以及讲到了音乐不受三维审美的束缚,不能用欣赏一幅画作的审美眼光去欣赏,事实上,没有任何一种具体的审美理论能为它作注解。木心,他讲瓦格纳。。。。。这些貌似与我开始听“经典音乐”没有很大的联系,一切都始于生活的无聊和苦闷。探究,对于艺术或许会更加脱离本质,南辕北辙的路上,我经历了疑问,苦闷,或许现在我已经和解,谁知大之后呢,谁知道对不对呢?管他呢,没人知道,也没人会知道。当我开始想要听懂,我便开始在乎它传达的是否和我接收到的一样。我过分相信自己的感觉,更怕“闹笑话”。不过有一点我相信我是对的,就是真理是朴素的。这种表达“很官方”,但也是最精简的传达了我想说的。做注就是艺术.经典.高雅........等等这一切名词都根源于最最基本,最最普遍的我们——普罗大众的“溥”。我抱着我是一个普通人的通性听着。第一次坐在音乐厅里,坐在了菜市口的音乐厅里。我试着放空自己,让自己随着音乐幻想而去。它竟然化声为形,雨林,氲氤着浓雾,还是一个很飘逸奔跑着的女孩子。我哑然失笑,虽然这个幻想很美好,但它还是转化到了我认知中的三维世界。就在这些幻想中,清醒的背离,认真的进去,清醒的背离,认真的进去。出了音乐厅的大门,我真的感觉到了壁垒,如同院墙的篱笆,高墙,无形的,透明的,平行的,严丝合缝的被排绝在外。没有篱笆隙,没有越墙梯,连思想都越不过去。也是在昨天,肩颈疼痛而引发的烦闷与恼怒,让两端的太阳穴直突突。烦闷也就等同于亲手为自己头上罩上塑料袋,手不受控制的扎紧,手不紧不慢的加力。即是讲音乐,必是要扣题。它能带走我,大脑的弦会落到它下一个音的按键上。释没释然不知道,但是一如既往的热切。本着没看完这本“乐之本事”之前,把想说的说完,对的错的于无知的自己是摸着石头过河,于有知的自己是更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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