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是对抗遗忘的武器,是对抗死亡的本能。
研一时打辩论赛,当时的二辩和四辩现已结婚。我不记得辩题了,但记得二辩断定的语气:“我们都是普通人,是芸芸众生的一份子。”那一瞬间我质疑地看着她——就像我们毕业实习时玩“谁是卧底”,她发言有筐可以放东西、而我心想自己的词是汽车怎么有筐时,我看向她的眼神。当然一轮之后她就投票我是卧底,因为平民词是自行车。
如果在16世纪,她大概就是我的哥白尼,告诉我:You are not privileged observers.
写作、阅读和表达三位一体。
小时候爱看书,主要是童话(很虐的感觉)、老爸的小人书、儿童文学(《白比姆黑耳朵》——也很虐、《长袜子皮皮》——谁不幻想有个海岛上的爹、《海蒂》——最喜欢、购于地坛书市等),大一点还有杂志如《儿童文学》、《漫画大王》。五年级时,爸爸给我订了《作文通讯》。
三年级时,老爸带我去西单买了一大叠作文书。我看到各个地区、各个年级小朋友写的作文,类似于现在看别人的微博。有一次寒假作业是每天都要看新闻联播并记录一条,晚上七点我就跟家人一起看,并同声复述播音员。过了一阵觉得新闻联播也不像想象得那么枯燥,正好读到一篇是小作者说自己也爱上了看新闻联播。“嗯。”我点头,“有趣。”
三年级下学期开始写日记。每个学期一本。用一个小本子收集班里的顺口溜。五年级时喜欢诗词,根据词牌名自己涂鸦。
六年级时写“小说”,给好友看后她说:这是班里同学们的故事。还有现在看来是自己对电视剧、书的自我复述——比如清朝或民国的一个家族故事,类似于看完论文以后用自己理解的话表达出来。写日记。写信。其实我和笔友每天都在一起上课,放学还一起玩,但就是保持了一个通信习惯。我会把红色横格信纸按不规则矩形折叠,她则是完全对称。我们把信夹在书本里,早上给对方,晚上看并回信。它们在我生命中的意义,在我一年年一遍遍地接近中,有增无减。有现在我仍然需要警醒自己的、极其宝贵难得的箴言,也有陈年酿就的快乐。
初中时每次放假总会如数家珍地读一遍。读日记像照镜子,读信则像分析回声,从波形中猜测自己的笔迹、内容、语气。我一定是真实而直接的暴躁,因为笔友是真实而直接的平和。
初二时在日记中把一件事以三个人的角度写三遍。自己的很多,自己在意的人较多,另一位参与者的较少。10多年后一个同学问我:你会不会审视自己?我:怎么讲?同学:我做完一件事后,会试着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我(微妙):换位思考(不仅仅)。
高中时语文课作业,每个人要做自己的“语文学习杂志”,一学期一本。我的学杂中随笔占了大部分,比如有一篇小短文《陀螺》,它被鞭子抽赶着去接近和远离你,而我选择“让陀螺独自喧嚣”。还有复述自己玩的法庭游戏,摘抄名著、歌词等。
高三时比较忙了,学习杂志不再是一项作业。自己买了红色的本子,题名Legend(含义:传说。谐音:来真的),给好友和语文老师看。
刚入大学,还会像高中一样在qq空间写点什么,一两个月后就几乎不再写。有人在发生故事,有人在记录故事。如果一直记录,在一个故事中循环活着,就没有时间去发生新的故事了。也许大学就是发生故事的时候。
然后微博出现了,帮助“话痨”真正做到“心里有话就写出来”,也让人们在回看故事心路时有迹可循。
大学期间,超过140个字的东西,很少。在台湾的时候,多些。
后来在英国的一年,用微博中文字+照片+会员修改客户端的形式,自然地记录了生活。
那时,活得真像一行木心。
聊天亦是表达。与好友的聊天(隔屏或面对面)也有灵巧的快乐。
我会写出作品吗?
会。
还能写几部?
一些诗句的结集。
一些俳句(宽泛定义)的结集。
一些随笔的结集。
一些聊天的整理。
一些关于情感的微型小说(可能如六年级时那位好友所说:这是班里同学的故事)。
一到两篇职业相关的短篇小说(毕竟不再是校园生活)。
侦探类寻求答案谜底的短篇小说(2k~30k字)。
玄科幻类中短篇小说。
学习写微电影的剧本。
等。
这是目前的wishlist。
我的作品生命周期多久?
生命(x轴,0-∞岁)-阅读量(y轴)的曲线是类似于正态分布的概率密度函数吧。
μ是50。
如何安排自己的生活、工作与写作。
生活:尽量多旅游。自己做饭,逛菜市场。健身。读书。观影。音乐美术等爱好。与家人多交流。早睡不熬夜。
工作:积极总结、钻研、按时完成。
写作:生活工作了,水龙头打开,水从导管流过。如何不做一只空空如也的导管——
写作计划:
“心里有话就写出来”。
利用手机note、电脑note来记录想法,定期(1到3个月整理)。
wp用来记录生活。
好中文作业在简书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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