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可憎的父亲
当男人们意识到自己的错了,他们会怎么做呢?一者及时道歉忏悔,调转方向,及时改正;二者呢?恼羞成怒,破罐子破摔,甚至变本加厉到连之前的顾及都不再理会。
安平叫爸的男人就属于后者。
安平幼时没有看明白父亲的不堪,或许是因为他不常回家,即使回家也不怎么和孩子互动的缘故,另外,母亲也出于担心影响读书的原因,也是有选择的倾诉吧。现如今,等到安平工作成家后,自己体会也更敏感,母亲的诉苦也不再有所控制,将父亲的一桩桩一件件不堪的事情皆说了出来,那些关于婚姻,关于子女,关于家庭的言辞,都让安平生气并无奈。“让阿平拿些钱回来,养这么大了,该回报我了”,而此时,安平才工作不到三个月,恭喜勉强养活自己;“别人的爹都休息了,我还要供小庆读书,我命真苦”,他会当着还在读书的弟弟的面这样抱怨,导致安庆很有心理负担,每次的生活费都讨得小心翼翼。
等到安平成家为人母后,回家的次数减少,近日,安平要带老公和刚满周岁的孩子回家一趟,一并去的还有安平的婆婆,这算是第一次拜访家里,母亲想把乱七八糟的屋里在整理收拾一番,破旧的家具该换新的要置办一些,父亲自始至终没有表态,随着安平回家的日子逐步靠近,母亲近日督促的更急一点,父亲逐渐变得面目可憎起来,先是嚷嚷着没有必要,随后便逐步撕开伪善的面具“没钱,哪来的钱,钱都供他们姐弟俩读书了”,再到后来的“我就是没本事啊,那怎样?让我去死啦,我去死好了”,母亲把这些话讲给安平听的时候,安平觉得如此无语,自己的父亲竟变成如此不堪之人。
年轻时候的出轨、嗜酒,花钱如流水,中年时候被发现的死不承认,到如今,竟开始如泼妇般开始胡搅蛮缠起来,而且面目丑陋,以死要挟,形态实在难看至极。
安平每每看到别人的父亲,或是关系子女在外是否过的好,家庭是否和睦,资金是否充足,更好些的,给予子女事业上的指导或是鼓励,都分外羡慕,人总是这样吧,越缺少什么,便越渴求什么。自己的父亲,在自己刚领到第一笔工资的时候就讨了三分之一过去,自己结婚时是分毫嫁妆没有的,仅有的一床被子,也是母亲的私房钱;自己的彩礼钱也是要回去的,除了母亲拼命要求留下一部分将来给安庆买房用,也是会被他花点……有时间想想,心里还是挺凉的。最伤人的,永远是你最亲近的人。安平这种伤,就是连丈夫也不好倾诉,毕竟是自己的父亲,所以,这种痛,长久的憋在心里,像信仰上的一颗肿瘤,每次想到,都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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